祁辞溪一出声,声音里的疲惫和失落十分明显。
团团立马乖乖不动了,小爪爪还抱着祁辞溪。
然后在祁辞溪怀里爆发尖锐的爆鸣,“锅锅,系不系辣个蜀黍让你不开心啦哇,泥放开窝,窝要拿窝滴金箍棒打他屁屁哇!”
“锅锅,泥快放开窝,窝要打洗他!”
“居然敢欺负窝锅锅!”
原本神色苍凉,沉浸在过往悲伤难以自拔的祁晏,脸色顿时黑的像锅底。
祁辞溪噗嗤一声笑了,“小胖崽,你真的是……”
“就你这样的,他能一口一个!”
团团闻声打了个哆嗦,又怕又好奇,“坏蜀黍还呲小娃娃哇?”
祁辞溪看了看黑着脸吃瘪的祁晏,心情越发愉悦,“嗯,我们不跟这样的坏人玩。”
说完之后就抱着小崽子离开,只留下祁晏一人坐在大厅里。
与无边冷寂相伴。
小崽崽被祁辞溪抱走之后,还非常气愤的想要拿金箍棒,去揍祁晏的屁屁。
“锅锅,以后谁欺负泥,泥就告诉窝,窝打洗他!”
小崽子每说一段话,就气愤的跺一次脚脚。
祁辞溪伸手戳戳她蜜桃般的脸蛋子,duangduang的。
“小胖崽,谁能欺负我?”
小崽子睁大了眼,“辣个坏蜀黍哇!”
“锅锅泥系不系脑瓜瓜不好,肿么记不住啦哇?”
原本还有些感动,却被说脑子不好的祁辞溪,“……”
“小崽子,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可惜小崽子根本不仅不会看脸色,还一身反骨,凑近东看看西看看。
“锅锅脑袋没进水,是被门夹啦?”
祁辞溪咬牙切齿,“小——胖——崽,你完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锅……锅锅,窝戳啦团团错啦惹,泥……别……抓窝……腰……哈哈!”
一身魔性痒痒肉的团团,笑的肚子都痛了。
祁辞溪也没有为难她,逗了一会儿就放过她了。
团团被放过后,立马将好奇的目光放在祁辞溪身上。
冒着精光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要干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