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软萌的小脸蛋靠近祁辞年,“啵”的一声亲了祁辞年一口。
然后小爪爪抱住祁辞年,声音里是满溢出来的开心,“窝滴五锅锅哇!”
左脸颊上还有湿润温暖的感觉,祁辞年瞳孔放大,高大修长的身子被那么小的小团子轻轻抱住。
祁辞年僵住了,傻住了,一股来势汹汹的感动、欢欣、激动、酸涩将他包裹。
他素日冷静克制的眼眸,一点点的红了。
曾几何时,他的愿望就是拥有一个温暖的家。
他无数次祈祷,希望他的身边不再是一片冰冷,一片荒芜,而现在,这个祈祷有了回音。
祁辞年将脸埋进小崽子温暖柔软的小胸膛里,狠狠的吸了一口气。
很好闻,奶香奶香的,温暖的像是冬日的暖阳。
小崽子感受到他激烈的情感变化,并不能分辨是怎么回事。
还以为是五锅锅突然很崇拜自已,小崽子眼睛一亮,“五锅锅,泥系不系突然被窝强大的魅力,迷屎啦哇!”
祁辞年怔住,不想被她看到自已这么脆弱狼狈的一面。
“保险箱不是开了吗,你快去挑你喜欢的吧!”
“给你十分钟选,十分钟后哥哥再来关。”
小崽子“啪叽”一声飞到保险箱前,边选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五锅锅坏,居然还要再关箱箱。
小崽子选的眼花缭乱,祁辞年趁着这个时候,离开调整情绪。
决定了,他要开分院,要将怀仁医院做大做强,要给妹妹攒够奶粉钱。
十分钟后,祁辞年来关保险箱,小崽子不哭不闹,乖乖的站在一旁,看着祁辞年关。
祁辞年忍俊不禁,rua了rua她毛茸茸的大脑袋。
“团团真乖!”
小崽子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心底又有些心虚。
但最后还是昂首挺胸的说,“辣系当然哇!”
晚上,祁辞年身上的黑气,被小崽子身上的金光打跑,舒畅的沉浸在睡梦中。
小崽子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瞧瞧身边的五锅锅是不是沉睡了。
然后偷偷笑了笑,从床尾走下床后,一只崽子悄悄的溜进厕所。
从特意为她准备,让她站着洗漱的小粉椅子底面,拿出一包卡在椅子缝隙的麻辣味薯片。
为了更好藏些,她甚至将气放掉,狠心将大薯片揉碎了些。
吃的心满意足后,为了不让祁辞年发现,又将包装袋叠好,塞进椅子底座缝隙里。
擦干净嘴巴后,大摇大摆的借助祁辞年特意给她摆的小板凳,跑上了床。
能额外吃到小零食,小崽子睡的格外香甜。
祁辞年的手无意识的找了找,触摸到柔软温暖的一团后,就将其拉进了怀里。
第二天一早,祁辞年醒来,凑到小崽子的脸蛋子旁,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错,就是这种奶奶的感觉。
没过多久又挑眉,奇怪,好像还有一丝麻辣味?
祁辞年又闻了几口,还真的是有一股淡淡的麻辣味,抓起小崽子的小爪爪闻了闻,也是一股子的味道。
祁辞年跑去看保险箱,没有显示操作次数超额啊!
祁辞年一肚子疑问,但保险箱好好的,这个问题便也就作罢了。
另一边,邵老爷子自从被软软甜甜的叫了一声爷爷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