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祁晏和祁老爷子也出来了,还眉目含笑的看了过来。
祁辞卿难以表达此刻心中的心情,他以为这次回来,也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个人关心的。
却没想到,他刚下车,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泥就系窝四锅锅咩?”
小崽子支着金箍棒,耍了一通,然后爪爪抓着一头,另一头则指向祁辞卿。
下巴一抬,目光清冷,嘴角上还勾着冷笑。
“四锅锅,睁开泥的眼睛康康窝的腻害哇!”
祁辞卿眯眸,看着距离他还有两三米远的小崽子,冷声道,“厉害没看出来,圆和矮倒是真的。”
小崽子发出尖锐的爆鸣,气的喘了好几口气,抓着金箍棒就往前冲,看样子是要和祁辞卿一决胜负。
“四锅锅,泥真的系,惹怒窝惹!”
祁辞卿看着要过来打他的小崽子,脸色一寸寸冷了下去。
祁辞溪冲了过去,想要护住小崽子。
祁晏和其他人正要开口阻拦,小崽子因为气过头,一不小心走错位,小脚一崴。
“嗷——”
扑进了祁辞卿怀里,眼泪水“唰”的下来。
豆大的眼泪水,一颗又一颗的滴在祁辞卿好看冷白的手背上。
祁辞卿原本等着小崽子冲过来,给她来一个空手夺棒,让她知道天高地厚的。
结果被这一出搞的手足无措。
小崽子还保持着抱祁辞卿的姿势,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
窝的脑大霸气,没惹哇!
“呜哇哇哇!”
小崽子再也忍不了,抱着祁辞卿嚎啕大哭。
祁辞溪将小崽子从祁辞卿腿上撕下来,担心的问,“怎么了?”
小崽子顺势将自已埋进祁辞溪怀里,悲愤欲绝,“脚脚痛痛哇!”
不争气的脚脚啊!
祁辞年也跟了上来,贴过来给团团检查,借着灯光,发现脚踝已经肿了,但好在没有骨折脱位。
“快带团团回去,拿冰袋给她敷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