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不放心地交代丫丫好多,顺手擦了擦她的唇角的口水,好笑道,“你这个孩子,吃个糖就馋成这样?”
目送丫丫走远,她就转身下馄饨,等馄饨煮好,孩子还没回来,心里着急。
就在这时,入座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以醋还没来的缘由,纷纷起身离开。
馄饨一口没动,却给了她银子。
林娘觉得奇怪,还真有人爱醋爱到即使饿着也不将就?
就在收好碗筷时,有人急匆匆来寻她,说她的孩子出事了……
听完她说的话,沈明奕和沈云飞猜测是一伙人。
林娘也回过味来,懊悔地直拍胸膛,“我,我怎么就这么傻,上了这种当!
”
沈云飞一脸凝重地走进来,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这是从拐子身上掉出来的。
”
他手下官兵刚交给他的,是亲眼看到掉出来,因为追的急,拐子并未来得及拾。
沈明奕接过倒在桌子上,里面一个个指甲盖大的白粒。
温颂闻了闻,“丫丫身上就有这种味道!
”
众人看向她。
就在这时林娘颤颤巍巍地指向白粒,“这就是那人给丫丫吃的糖豆!
”
一直保持沉默的大夫,闻到空气中似有似无的清甜香气,心里一惊,上前看着那一堆白粒,对几人说道,“可否让我看一看?”
沈明奕递给他。
大夫接过,快步来到柜台,手忙脚乱,不知鼓捣着什么。
沈云飞皱眉,有些不放心,走到他身旁看着,以防他耍花招。
“没错没错。
”
大夫一拍桌子,一脸的笃定,“这就是花麻株制成的害人东西。
”
又是花麻株?
温颂疑惑道,“花麻株怎么可能是这个味道?”
据她所知,花麻株应该是闻着臭臭的并有一股青草的味道。
大夫解释,“花麻株为主,辅为青红胆,还有两种未知的药材做衬,四者配合得当,不仅臭气尽失,反而还会格外甜香。
”
“吃了会有什么症状?”
“流口水,目光呆滞,俗称也叫听话丸。
”
温颂大惊,和丫丫的症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