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对梁闲的第一印象不好。
因此没有那么上头。
细细品味之下。
这首诗与前两天在白马寺的那首“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一样。
诗是好诗。
但是用的不准确。
再加上她听到李白的一番点评。
心中因为《登高》刚刚对梁闲扭转的一丝好印象,也消失了。
刚听到靖王世子念出这首诗时。
李白眼前一亮。
有种碰到了知己的感觉。
但看到梁闲甩笔而出,故作潇洒的模样。
便断定此诗绝不是梁闲所作。
作诗之人,用情极深。
这个“情”不一定是男女之情,而是诗中感情。
诗文结尾无限悲凉。
若是今日现做,自不必说,作者必会喟然长叹。
哪怕是之前做好,今日现场抄写而出。
也会陷入之前作诗的意境,心境悲伤。
绝不会如此潇洒而去。
这种作诗状态,只有真正的诗中大家能懂。
别看李白只有十五岁。
但十数年之所学,已尽在胸中。
今后便是谪仙天赋挥洒,意境到处,自成文章。
距离盛产旷世诗文,所差的,不过是经历和意境。
所以现在的他虽然年轻,但已具备诗中大家的能力和眼光。
李白咂摸了一口酒。
笑着对韦春道:
“韦大哥,你所说殿前扬名为真?”
“那是自然。”
“好,那今日先放过这厮。”
“怎么?这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