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点没闻到。
翟一斐神色铁青,让雷珀气的不轻,“你最好闭嘴。”
“怎么着,你要咬我啊?”
雷珀勾着唇,手插兜,欠兮兮地睨他,“来啊来啊,老子就站在这,你敢吗?”
我天!
这作死孩子!
怕翟一斐真的要气出异变了,季涞礼语速放快,“我是闻到了,但是方向不一样。”
“珀哥你是不是找错了方向,封闭室那边我们才走过,不该这么久才闻到。”
雷珀想说不可能,出口时却迟疑了下。
季涞礼:“也有种可能,说不定是信息素没清理干净,才会闻到,毕竟这里也不可能会有omega在。”
雷珀让他一串道理讲下来已经信了,“你说的有点道理。”
“不是一般的有道理。”季涞礼弯着笑,后背一身汗,“要不这样,珀哥咱们分两头去看看?”
这下雷珀的兴致彻底灭了,百无聊赖的摆手。
“算了,八成就是你说的那样。”
忽地,他眸子一眯,“翟一斐你故意的吧,激我去那看,好嘲笑我是吧?”
意图被察觉,翟一斐干脆利落的承认,“是又怎样。”
而季涞礼已经无心关注他们的情况了,他匆匆找了个理由离开,在视线盲区内避开他们,回到了刚才的封闭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涞礼觉得他真的闻到了信息素的味道。
可他认真去闻的时候,仿佛真的是场错觉。
季涞礼想,他要快点找到沈裕。
。。。。。。
后颈很疼,那一小块肉似乎要撕裂开来。
沈裕浑身都是冷汗,无力的倚靠在封闭室内的墙壁上,歪着头去贴冰冷的金属墙面汲取一丝慰藉。
还是很热,浑身难受。
指尖不自觉的用力扣着银色铁片的缝隙,生生在上面划下痕迹。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已似乎快来发热期了。
居然提前了。
沈裕还记得上辈子的第一次发热期是彻底转化成omega后。
爆发的突然,几乎不给他任何隐瞒的机会。
众目睽睽下,成为失控Alpha眼中的猎物。
沈裕靠在墙面上,敏锐的感官让他听到了隔壁发狂的吼叫声,离得很近,似乎在撞击这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