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能拔出它,也是说明有缘分,就由他去吧。”鹏飞话中的偏袒非常冰箱,不过也也合乎常理,如果把贾冥阳换做峰子,我也是打心里佩服他。
贾冥阳握着这把长刀,从上至下看个不停,如同在欣赏少女的酮体,就差哈喇子流满地。
“喂!你看够没有!该干活的时候了。”我提醒他道。
“我知道。”贾冥阳随口答了一句。
随后他停止这种近乎病态的癫狂,哈哈一笑,将长刀围身秀了几招刀法,也是虎虎生风。
他突然腾空而起,青色闪电再现,不过他的刀锋指的并不是那石座,而是垂直向下!
“不要啊!”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要斩首这座山精,我竟下意识的阻拦他。
最终青色闪电还是停在座山精的头顶,几嘬黑色鬃毛光凭刀气就被挥为两段。贾冥阳嗜血的眼神毕露,一身杀气难以遮挡。
“你们说,它的脑袋也要不要被我收下!”
不知是不是这把刀的原因,在贾冥阳拿到它后,简直像变了个人,原本的傲气,已经彻彻底底转化为浓浓的杀气。
我道:“它现在又威胁不到我们,你不如先切开那石座。”
见他并没就此罢手的意思,闷葫芦也开口道:“先不要动它。”
“为什么?我们刚才被它追的那么惨,难道不该处死它吗?”贾冥阳脸上表露出不理解。
“如果它该死,你刚才那招万金相法就不会那个样子收场。听我的,先留着它。”
闷葫芦的话明显要比我们任何一人都顶用,贾冥阳犹豫一番,对着座山精先是冷笑一声,随后突然像戏剧里面的武生,竟拖着长刀,身子旋转起来。最后奋力一击,正正的砍在石座的正中央。
然而我期待的石逬山裂并没有发生,那长刀如同砸在一块棉花糖上面,竟然软踏踏的连个脆响声都没有。
几双眼睛差点掉在地上,别说贾冥阳,我都认为刚才是出现了错觉。
贾冥阳一脸的惊愕,举起刀尖,难以置信的看去。
他用食指试着在刀刃上轻轻抹了一下,不过仅是碰了一下,他吸着气马上抽了回来,再一看,那食指已经被鲜血染红,可见这刀锋是何等的锋利。这么说,难道刚才不是错觉?
“不可能啊!”贾冥阳不信邪,又尝试了一次。
可这次长青刀砍下去,仍是刚才那种情况,我不得不开始怀疑刚才闷葫芦同我保这座山精的目的,我之所以说出保护的话,完全是出于我的下意识。但闷葫芦不同,他明显是有所预料,所以他是绝对有目的性的。
这么说来,他预料到的情况就是我们现在遇到的了,我不禁问:“你早知道会这样?”
闷葫芦也不否决,只是说:“看来,想突破这石座,还得靠这家伙。”
“靠它?”
闷葫芦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你认为一个镂空的石座能承受如此重的金棺这么长时间?”
“你的意思是?”听完他的话,我若有所思。
他一笑,让木收回了拂尘。拂尘突然的收回,引起一串连锁反应,原本老实的座山精戾气顿显,一团浓密的青雾再次从它最终喷出。它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死死的盯住贾冥阳。
看来它对贾冥阳的行为不满了!
“好你个老闷,刚才不让我弄死它,现在你想让它整死我吗?”
见座山精朝他奔去,闷葫芦笑道:“长青刀在你手上,还怕它不成?”
不过,他接下来对木的一个眼神让我看到了,木心领神会,把拂尘从背后拿出,“接住!”丢向贾冥阳。
原来是这样,闷葫芦只是想把它引去金棺而已。
仓皇接住拂尘,贾冥阳底气足了不少,面对冲过去的座山精只是将拂尘高举了起来。
虽然是换了个人,但那座山精还是没能逃脱拂尘的支配,面对拂尘它如同从一猛兽瞬间变为小绵羊。
闷葫芦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再次接过拂尘,让那座山精跪在了石座之上。
‘扑通’座山精的每次下跪,都是巨石压山,发出沉闷的响声。
‘起来’‘跪下’那座山精此时看起来如此的可怜,被闷葫芦玩弄于鼓掌之中。
不过,我很快明白了他这么做的目的,经过座山精的连续冲击,那石座竟开始出现裂痕,再来几下,就可以将石壁完全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