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敏要来?
曲颐竹意料之外的却是没有半点欣喜,反倒是微微颦眉。
看出她的异样,纪司珩问:“怎么?你还在为戴嬷嬷一事怪罪阿姊?”
“奴婢不敢,况且那件事不是王妃的错。”曲颐竹一贯分得清楚,但戴嬷嬷那件事也确实令她明白些事情。
只是有些话却不便与这些人说。
“此事奴婢记下了,明日定会早些回来。”
纪司珩又怎会看不出她的异样,但曲颐竹不愿意说,他也没法子。
翌日,曲颐竹才刚出门前去郑家,沈芸敏就赶来了。
进了院子,便急切询问:“颐竹呢?去医馆了?”
纪司珩淡淡一笑,走在后面的陆祥玉却抢先一步说:“她去郑家了,要给郑二少爷医治旧疾后,才会去医馆。不过她知道阿姊今日要来,从郑家回来以后就先来王府,不去医馆。”
他倒是嘴快!
纪司珩淡淡道:“阿姊找她有事?”
“没事,我只是……”沈芸敏苦笑,“只是想看看她如今怎么样了,在医馆中可还适应。”
即便曲颐竹才刚离开安王府两日,但总觉像是已经离开许久了。
沈芸敏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看看她如何了。
但看样子还要再等等。
“她如今在医馆中倒是混的风生水起,听孙博说她昨日还与冯郎中比试针灸,吓得冯郎中愣是没敢下针。”此事还是今日孙伯一早来告诉他的,连纪司珩也没想到冯郎中竟然有胆量与曲颐竹比针灸。
他可是亲眼看见过曲颐竹施针时的厉害。
沈芸敏听他这般说不由得笑了笑,“她过得好就行。”
说话间几个人缓步朝着镇南王妃的院子走去。
进了厅堂后,几人一同上前行礼。
“见过王妃。”
“见过母妃。”
镇南王妃笑呵呵道:“不必多礼,都坐下吧。”
随着几人落座,沈芸敏也提及了今日前来的另一要事,“过些日子就是婶母的寿辰了,今年与以往不同,正好阿珩体内的毒也能解开了,自是要好好办一场。”
“到时候想必南方也会有不少人赶来!”
言及至此忽地想起一个人,笑着望向纪司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