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还要留在京城给郑二少爷治疗旧疾。”
曲颐竹说的理直气壮。
纪司珩却一针见血道:“如颐竹姑娘所言,这郑二少爷的病,不能交由他人医治,本世子这毒却能交给他人来解?”
怎么倒像是只对他不好?
“本世子可是何处得罪过颐竹姑娘,竟让颐竹姑娘对本世子如此避之不及。”
曲颐竹心虚的不敢看他,只低着头施针。
此刻更是少有的安静。
倒像是没听见纪司珩说了什么。
然而她才刚取出第四根银针,却听纪司珩突然“嘶”了声。
倒抽凉气的声音明显,显然是疼了!
曲颐竹亦是下意识抬眼看他,迎上纪司珩的目光后,忙道:“世子爷中毒已久,此番施针是有些疼,下次就不会如此一样疼了。”
但即便是疼,今日这针灸也要继续。
“世子爷先忍忍。”说完又接着施针。
纪司珩额头渗出一层薄汗,看着曲颐竹小心翼翼的模样,也只能咬牙撑着。
直到十几根银针接连刺入穴位后,曲颐竹才直起腰,长舒一口气。
“过一炷香的时辰就能取针了,世子爷再忍忍。”
说完曲颐竹就要提脚离开。
纪司珩却道:“颐竹姑娘还没回答本世子的话。”
他怎么还没忘呢!
曲颐竹只得又折返回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世子爷怎么会得罪了奴婢呢?奴婢只是觉得世子爷解毒一事又不着急,何必要带着奴婢去呢?倒不如将袁郎中带上,如此奴婢就能留在京城给郑二少爷医治了。”
“况且奴婢毕竟是个女子,跟着世子爷出门多有不便。”
真要是跟着纪司珩出门,回来喻瑶只怕是能剥她一层皮。
她可以死,但不能受这种折磨!
“奴婢思来想去还是让袁郎中前去为好,省的奴婢与世子爷之间男女有别,又多有不便。”
缘由倒是说的清楚明白。
可纪司珩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颐竹姑娘既然觉得男女有别,当初在酒楼中吃醉酒,对本世子又搂又抱的,算什么?”
“啊?我……”
曲颐竹一时错愕,连话都说错了,“奴婢对世子爷又搂又抱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