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抿了抿唇:“……怎么你个大醋坛子还要和钱争一下吗?”
说到这里她又摇头晃脑。
“或者说……”
“老醋坛子?”
陆彦哲:“……”
“我突然觉得时间还能再稍稍的延后那么一小时。”
阮竹:“???”
陆彦哲:“得让某人看看我究竟老没老。”
阮竹:“!!!”
“滚。”
……
陆彦哲来去匆匆忙忙。
阮竹虽然心里不舍,可终究还是让人走了。
等他走后一看时间还早。
干脆就选择了继续睡觉。
可这才刚刚躺下一小会儿。
连眼睛都还没闭上睡着呢。
就听见自己的院门被人一直“咚咚咚”的敲。
阮竹这下赶紧穿戴好。
手里拿着根长棍,心里嘀咕着就站在了门后。
这才刚刚问出“谁啊?”
那外面人略微熟悉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竹姐是我。”
“邓粮。”
“大早上打扰你实在是不好意思。”
“可那运送过来的货都等着呢。”
“竹姐您先开开门。”
听着邓粮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一听就像是也熬了大夜的模样。
阮竹心中早就惦记着。
一听见这个赶紧开了门。
刹那间。
一个满脸胡子拉碴,看起来十分憔悴,看起来好像是熬了几个通宵的人出现在了阮竹的面前。
那本来缠绕在胳膊上的白色绷带这一刻都因为脏污看起来有些泛黄泛黑,更别说那裤腿上的泥渍还有那一看起来好几天没洗的油滋滋的头发和脸。
看起来就像是没好好收拾过一样。
这可与之前南方的形象简直大不相同。
阮竹一看都惊呆了。
“这怎么了是?咋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