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母情急之下又想动手,却被苏晚澄挡了回去。
“温伯母真是好大的气性!”
她一双眼睛冷冷盯着温母。
温母也冷笑一声:“苏晚澄,温家与你们苏家也算是旧相识,你为了一个男人这样戏耍我们温家不合适吧?”
苏晚澄也敷衍一笑,“合不合适,你问温伯父就行了。”
温母这才看见姗姗来迟的温父,她脸色难看地质问:“老温,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还带着她?”
她用眼神狠狠剜了一眼苏晚澄。
温父却叹了口气问:“闻书没事吧?”
短短一段时间,他好像苍老了很多。
听见他关心女儿,温母眼中溢出了眼泪:“还在做手术,但她流了很多血。”
“都是这个贱人害的。”
温父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江彦礼,却只摆摆手:“你和晚澄走吧,以后别再出现在闻书面前。”
这话一出,温母和江彦礼齐齐变了脸色。
“闻书说了,醒来看不见江彦礼,她也不活了。你怎么能让他离开呢?”
温母有些着急,她想拉住江彦礼,温父却拽住了他。
“晚澄,还不快走!”
温母还想拦,温父却厉喝一声:“我说让她们走!”
“阿礼,我们走。”
苏晚澄拉着满肚子疑问的江彦礼走了。
温母也满肚子怨气地盯着温父。
他这才说出了真相。
原来自从温闻书把江彦礼绑走后,苏晚澄就将矛头对准了温氏。
知道温母已经查出温闻书的行踪后,她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逼着温父不得不亲自带着她来找人。
而温父答应放江彦礼和她走,条件是苏氏从此放弃中|国市场。
苏晚澄也答应了。
温母听完心里五味杂陈,他感叹:“那江彦礼可真是个男狐狸精,但是闻书醒来怎么向她交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