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壮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一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踉跄,身体摇摇晃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我再说一遍,我根本不喜欢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苏皖月再次严肃地拒绝,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厌恶,就像看着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可王大壮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的双手像两把铁钳一样,再次紧紧掐住苏皖月纤细的手腕,那股狠劲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让她动弹不得。
面对王大壮又一次即将落下的强吻,苏皖月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苏皖月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抬起脚,狠狠踹向王大壮的裆部。
王大壮顿时疼得惨叫一声,像被抽去了脊梁骨一样,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裆部,嘴里不停地大声惨叫,脸上的表情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得不成人形。
苏皖月趁机转身,脚步匆匆地朝着小礼堂跑去,她的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刚跑到礼堂门口,就听到一道异常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
“福田媳妇,你儿子可是县城里有名的好医生,工资也不低,难道连一瓶酒都买不起吗?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丢他脸的事呢?”
苏皖月定睛一看,原来是赵桂花在衣服里偷偷藏了瓶酒,被王三婶发现了。
而此时,陆则涛的脸色黑得像锅底,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的青筋也高高鼓起,那藏在眼底深处的无措与愤怒,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
村里的人、医院的大部分同事都在小礼堂里,赵桂花这偷东西的行为,无疑是在众人面前狠狠地扇了陆则涛一巴掌,让他颜面扫地。
她平时爱占点小便宜也就罢了,可今天是什么重要场合啊,竟然还被人当场抓住,这简直让陆则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旁的王大壮连忙挤出人群,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容,语气轻快地打圆场道:“哎呀,说不定就是个误会,大娘可能喝多了,迷迷糊糊抱着酒瓶没放手呢。”
“误会?!这怎么可能是误会!我可是亲眼看着她偷东西的!咱彩霞村一年就这么一次大聚会,村长是绝对不允许出这种乱子!”王三婶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空气。
“不就是拿了一瓶酒嘛,至于这么小气!拿去拿去!”赵桂花醉醺醺的,满脸通红,口齿不清地将酒往王三婶身上推。
推就推吧,她那摇摇晃晃、不受控制的身体,偏偏一直往人家胸口撞,把自己一身的油腻和污渍都蹭到了人家身上。
这下王三婶彻底恼羞成怒了,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要炸开的番茄,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再说了,当初她想嫁把女儿给陆则涛的时候,就因为是单亲家庭,没少被赵桂花羞辱。
现在,她好不容易抓住了赵桂花的把柄,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羞辱她的好机会。
“一瓶酒虽然不值多少钱,但这是村里花钱置办的。你穷就算了,还偷到村里来了,真是丢人现眼!”王三婶越说越激动,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赵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