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这个……那个……您能出来一下吗?”
夜既白微微皱了眉,见刚刚还在看书的白素竟在打盹,于是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盖好。
再次回到客厅,夜既白示意韩汀可以说了。
“白先生说……让您赶紧把白大小姐送回去!”韩汀想过怎样更委婉,但真的不能了。
夜既白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不满地看了韩汀一眼。
“夜少,和我无关。”韩汀赶紧道,“白先生说,白大小姐醉酒。”
“那是昨晚。”夜既白闲闲地说。
“不是……一般要醉上三天。”韩汀也觉得好笑,第一次知道有这种醉法儿的。
可……联想起白素的言行来,似乎是真的。
夜既白整个人都僵了。
两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无声叹息了一回。
果然,白素接连作了三天,矫情了三天,对夜既白上下其手上三天。
第四天,清醒过来的白素瞪着夜既白。
“你为什么要灌我酒?”
“你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
白素终于想起来了,那天自己和舒影吵了一架,然后被夜既白带走了。
估计是自己借酒浇愁了。
想到这里,白素想死的心都有。
“这几天……我还好吧?”白素小心翼翼地问夜既白。
“还好!”除了几次差点儿破功。
看夜既白的神情似乎没什么事,白素也就放心了,自己果然还是知道分寸的,这又不是在家里。
但很快,白素便知道理想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
韩汀脸上的那道疤,赤裸裸地说明了白素醉酒的时候,还有武力倾向。
将白素送到公司楼下,夜既白只有一句话:“不要喝酒。”
“好的!”白素乖乖地应了。
夜既白又来了一句:“真要喝……和我在一起。”
“啊?”白素赶紧摆手,“我不喝了不喝了,肯定不喝!”
刚刚走到楼下,白素便接到了白杨的电话,让她赶紧到顶楼他办公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