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将她这么一直抱着,别离开他的视线。
曾经空落落的满目疮痍的心脏,被填满,被救治了。
刑宴桀进来的时候没敲门,直接把门打开了。
看到病床上的一幕,立马上前。
和睁开眼睛的夜司寒面对面,让刑宴桀的面部抽了抽。
肖煜给他打电话说夜司寒醒了。
醒了了不起?可以这么抱着他家小妹么?
当他这个哥哥不存在?
刑宴桀回头一想,不会是他家傻妹妹自己跑到床上去的吧?
瞧她每天魂不守舍眼巴巴的样子,可能性很大啊!
瞅了眼呼吸均匀的刑苓,怕吵到她,没开口说话,转身坐在了靠窗子的椅子上。
刑苓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了苏醒的动静。
反正睡得很舒服。
仿佛是用了最适合她的最安稳的睡姿。
“嗯……”刑苓睁开眼睛,对上凝视她的黑眸,脑子一瞬间有点转不过弯来。“你醒了?”
“嗯,醒了。”夜司寒回答她。
刑苓总算反应过来什么,脸色不自在,挣扎着脱离她的搂抱,翻身看到坐在窗边沙发上的男人时,吓得身体本能地往后退。
夜司寒顺势环住她的腰身,炙热的气息喷薄而出,“别怕,他早就来了。”
刑苓的脸皮略薄,想到她睡在夜司寒怀里得样子全部被她二哥看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二哥。”刑苓忙不迭地从床上下来,远离夜司寒。
“挺能睡的啊!天都黑了!”刑宴桀没好气地说。
刑苓有点恼羞成怒地瞪着刑宴桀,打开病房门,直接出去了。
心想,我这是有苦说不出啊!
能怪我?是夜司寒强迫的好不好?
夜司寒看着关上的门,须臾收回视线,“夜家和刑家联姻,你觉得如何?”
准备喝水的刑宴桀差点喷了,见鬼似的看着夜司寒,“什么情况?”
“你就当是……患难见真情。”
“等等一下!”刑宴桀站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夜司寒的神情并不像是开玩笑,“你来真的?你失忆,苓也失忆,确定能结婚?”
都不知道在唐钰身上发生了什么,可以这么稀里糊涂?
“她是唐钰,也是四胞胎的母亲,名正言顺。”夜司寒望着他,“我也说了,我对她有了感情。”
夜司寒恢复记忆的事情并不想说。
一旦说了,刑宴桀肯定会问当年发生的事。
而这是夜司寒心中的痛,不想提及。
“万一你失忆的那部分对唐钰没感情呢?”刑宴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