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寒气得胸膛起伏,情绪暴躁。
脸色阴鸷地吩咐保镖,“等什么?去给她抓回来!”
“是!”保镖上了车,赶紧去追计程车了。
夜司寒站在路边,捏着手机的手被青筋异常凸起,手机都快要捏碎的地步。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他手机拨打出去,极度压抑,“不用抓了。”
刑苓的车子到了别墅门口,一下车,就看到站在门口等着的孟季霖。
刚往前走,听到猫叫声。
一低头,念念围着她转。
接触了几次,念念对她已经很亲近了,不像第一次那么防备。
刑苓看着这么软软的宠物,脸上露出笑,蹲下身,将它抱起来。
“念念,你还好么?”
“我跟它说了你来,它很高兴。”孟季霖上前说。
“它哪里听得懂?你又怎么知道它高兴了?”
“你不知道么?宠物是听得懂主人说话的。至于高兴,吃了比平时还多的猫粮,不就是高兴的表现?”孟季霖邀请,“请进,菜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只需要炒一下就好。”
进屋后,孟季霖让她坐沙发上和念念玩,他进厨房炒菜了。
刑苓每次进来,都感慨这屋子里的整洁度。
“用一下你的洗手间。”刑苓对着厨房说。
“往左边走。”孟季霖在里面说。
刑苓进洗手间,依然是干净,空气中飘着清新剂的味道。
洗了个手,用纸巾擦手的时候注意到一旁挂着的毛巾。
三条毛巾,摆的一样,长短一样,就跟复制黏贴一样。
像是有洁癖和强迫症一样。
这是医生的通病么?
走出洗手间,看到念念往一个装饰架上跳,一下子碰到了一旁的鼻烟壶。
鼻烟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应声而碎。
然后里面的一把锋利的刀露了出来。
刑苓愣在那里,将那把刀捡起来。
刀疤是她食指那么长,刀刃也就比刮眉刀长一些,泛着寒光,有些渗人。
这是什么刀?手术刀?
孟季霖为什么要把手术刀放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