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唐钰只是紧紧地咬着唇瓣,痛苦地呜咽,倔强地不愿说出一个字来。
夜司寒盯着她的黑眸赤红,“好,你什么时候回答,我什么时候放开你。”
“求你……”唐钰的泪水往下滑,声音沙哑痛苦。
“回答错误。”夜司寒抱着她往沙发去,期间两个人都没有分开过。
唐钰难受地在他身上挣扎。
夜司寒眉头紧拧,气息猛地粗喘,似乎吃不消,却怪罪于唐钰。
于是,愈加失控地惩罚她。
唐钰不知道在沙发上折磨了多久,又回到床上折磨了多久,身体里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烂如泥。
然而,这并不代表夜司寒会仁慈,会放过她。
晕过去了,弄醒,醒了再晕过去,再弄醒,反反复复。
唐钰的身体,精神,承受着世界上最可怕的摧残。
最后哭着说出来,“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夜司寒这才温柔下来,心满意足地吻上她的唇瓣。
之后唐钰被清理干净,至始至终都是昏睡的。
哪怕是没有意识,身体依然在细细发抖,似乎还未从恐惧中解脱出来。
夜司寒上了床,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低哑,“早说不就没事了,记住,你是反抗不了我的。”
第二天,唐钰睡到了日上三竿。
靠在床头,吃着夜司寒喂食的午餐。
看起来,她很安静,只是不敢触及夜司寒的脸,所以几乎都是垂着视线的。
吃完吃的,夜司寒未起身,黑眸盯着她,“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我……想见孩子。”
“你现在能下床?”
唐钰沉默。
“过两天。”夜司寒答应她。
唐钰没说话,转过脸,看向窗户。
外面的天气很好,有阳光。
只是,再好的阳光,也救不了她了……
等着见孩子的两天内,唐钰一直待在床上的。
身体慢慢恢复,她试着从床上下来,去了卫生间,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
白地好像有一个夏季未见阳光的样子。
这样见孩子好么?
在她进来后两分钟不到,卫生间的门不经过同意就被推开了。
唐钰放下整理头发的手,那抹颀长的黑影就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压低的身体,强大的压迫感,薄唇贴在她耳边,凝视着镜中的她,“怎么又瘦了?看来还是喂的太少。”
唐钰刚要垂下视线,下颚就被伸过来的一只手给挡住,抬起。
“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