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不知死活的人在远处叫,“夜先生,夜先生,我是唐福林,唐钰的爸爸,夜先生!”
夜司寒冷漠地回头,黑眸阴鸷。
唐福林被安保拦在几米之外,似乎很焦急的样子,“夜先生,我有话跟您说,关于唐钰怀孕的事,我女儿被你弄怀孕了,你是不是该给点赔偿啊?”
夜司寒的身体倏地僵硬。
那边的安保懂得察言观色,没有再阻拦唐福林。
唐福林立刻走近些,说,“小钰说你不会让她生下孩子,那么,打胎和精神损失的一些费用是不是应该付一下?”
“什么时候的事?”夜司寒的气场顿时变得可怕起来。
“就几天前。”唐福林只看到测试纸,却非要断定是怀孕,他的目的只是想骗钱,因为唐钰给他的钱不是拿去还债,而是一夜输光了。
他只能找夜司寒要了。
他相信,150万对夜司寒来说,不过是牛之一毛。
可眼前的夜司寒在他说完后,眼神都变得渗人。
让人觉得自己是站在了寒冬腊月里。
夜司寒阴戾的视线扫向肖煜,肖煜立刻领会,拿出手机给唐钰的死机打电话,听到说什么后,吩咐,“去看唐小姐在不在病房,如果在,别让她走了。”
没多久,听到电话里司机惊慌的声音后,肖煜的脸色都变了。
挂断电话,又即刻给医院的院长打电话。
夜司寒带着浑身的戾气上了车。
李雪正在吃着苹果,就看到一男的进来找唐钰,说是唐钰的司机,还问她唐钰是什么时候走的。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等男人走后,就给唐钰打电话。
结果是无人接听。
因为唐钰进入手术室前,手机什么的都放在了外面。
此时此刻躺在手术台上的唐钰甚是紧张,和生孩子的心情是不一样的。
一个是迎接新生命,一个是扼杀。
心里痛苦难受的同时,还要承受违背夜司寒的压力。
更清楚在夜司寒得知她把孩子打掉后会是怎样的暴怒。
可孩子真的不能留。
她不敢留……
手背上传来刺痛,尖利的针头已经扎进皮肉。
这是通过静脉挂水的方式将麻醉剂输入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