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杨承霏捂着耳朵尖叫。
姜时愿就这么淡淡看着她发疯,无动于衷。
“姜时愿你不得好死……”
啪。
突兀的耳光响起,室内一片死寂。
姜时愿勾起杨承霏下巴,“我要是你就夹紧尾巴做人了,非要犯贱挨打才消停。
来人,把三小姐送去小祠堂,发一次脾气掌一次嘴,不服就打到服为止。
让我看看,她的骨头是不是像以前从我这抢东西那样硬!”
“是,少夫人。”
现在永安侯府上下没人敢违抗姜时愿。
他们心里都明白,这里已经不是永安侯当家。
加上姜时愿出手又大方,就算以后永安侯重掌握侯府,他们也可以说是被姜时愿胁迫。
杨承霏满嘴腥甜,哪怕恨不得把姜时愿大卸八块,也不敢再表露出来。
姜时愿亲自将杨承霏送去小祠堂。
半道遇上被人扶出来走动的永安侯。
永安侯见状大声道:“姜氏,你这是干什么?她是你小姑,你竟敢对她五花大绑?”
“侯爷忘了这个家谁说了算吗?我在管教三小姐,侯爷最好闭嘴。”姜时愿凉凉地盯着他,“要是侯爷想一块去小祠堂陪着三小姐也不是不行!”
永安侯看到姜时愿眼底的冷漠,瞬间泄了气,声调也降下来,“那你也不能这样劳师动众,她是主子,以后有何颜面立足?”
“你们姓杨的还知道要颜面啊?我以为你们早扔了,毕竟一家子都这么无耻下作。”姜时愿讽刺。
永安侯气得倒仰,“你、你……”
“侯爷让开吧,惹我不高兴了,巴掌就落你脸上了知道吗?害我至此,还想我像从前那样对你们?别做梦!”
说完姜时愿直直往前走,将永安侯撞开到一边。
杨承霏泪水涟涟,求救地看着永安侯。
永安侯现在根本不敢招惹姜时愿,钱没有,又打不过,只能心虚地别开眼,当做没看到杨承霏的求救。
杨承霏无比失望。
原来以前的疼宠都是假的吗?
现在为了自己,她被欺负成这样都不愿出头?
她不能指望父亲了,要自己想办法离开侯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