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你无罪。”秦赢冷漠道。
他真想知道,自已一手提拔出来的人,背地里是怎么骂他的。
“张顾诚他……他说您过河拆桥。”
“用完了他,就不管他了,蔡大师打骂他,您也不出面管管,这让人心寒。”
“至今他也没娶媳妇,也没有一男半女,每月给的银钱也不够用,否则他不会去卖图纸。”
“就……就这些……”
“还有一些是脏话,不堪入耳,小人真的不敢说,求陛下恕罪啊。”
李二顺战战兢兢,不敢看秦赢。
他这已经说的非常委婉了。
甚至刚才的那种话,都是经过几番润色。
张顾诚原话讲的无比难听。
李二顺不傻,虽然陛下说了恕他无罪,可那些话说出来,肯定是刺耳,心里不舒服的。
“他娶不上媳妇儿,这也要怪朕?”
秦赢笑了,真是被气笑了。
“他是什么德行,还用朕说么?每月给他一根金条,他转眼就去花在教坊司的姑娘身上。”
张顾诚此人身上有很多男人的通病,其中好色是最大毛病,这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他好色成瘾,根本管不住自已下半身。
每月给他一根金条,那可是十两金子。
他拿到钱就去教坊司。
这样的人,会有姑娘嫁给他?
秦赢就是想给他娶妻,那也得有人愿意嫁啊,总不能一道圣旨下去,找个倒霉蛋嫁给他生儿子吧。
“不知感恩的小人。”
秦赢眸射杀意。
张顾诚竟然能说出,过河拆桥这种屁话。
火器技术是秦赢传授的。
本质上秦赢是他们所有人的恩师。
没有火器,他们算个屁。
该死的二五仔。
“今夜你跟着去,按朕教你的说话。”
秦赢目露寒芒。
“是……”
李二顺颤抖着说。
……
很快到了傍晚。
天色阴沉。
太阳下山后便下起了小雨。
街上行人稀。
两道人影趁着夜色,摸出皇宫。
他们披着蓑衣,头戴斗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