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大笑着扑上去又是抓手又摁脚的,几乎是把酒给他灌了下去。
被迫喝了一碗,李高平道:
“那三师兄不也是流沙河来的吗?你也不能少!”
李宗德道:
“那是使了避水的法术,流沙河都流沙了怎么能喝?”
李高平道:
“那二师兄又怎么讲?”
米为义道:
“二师兄是吃醉了酒调戏嫦娥仙子才受罚,因此一定是戒了酒的!哈哈哈!”
李高平道:
“那桃园结义三兄弟,二哥也曾温酒斩华雄,三哥醉酒失徐州,你们俩也该喝。”
米为义便倒酒,端起碗来道:
“是兄弟那就一起喝,大家干!”
没办法,一人一碗谁也躲不掉。几个女孩可不想多喝,机灵地躲边上说笑去了。
雷祖耀酒量差些,便道:
“别光顾着喝,多吃几口菜,可不能浪费了。”
林风庭夹了块豆腐,道:
“不如以豆为题,说豆不提豆字,一人一句诗,只谈韵不讲格律,但要和前一个人的诗句有衔接,答不上来的罚酒三碗!”
向大年抢道:
“那我先来!这第一句,我出:南山草没(mò)田,羹稀陋室眠。”
雷祖耀道:
“化五柳先生‘种豆南山下’之诗,确实无豆,嗯……你既眠了,也该做梦,便是:午梦见西子,当窗在垆边。”
林风庭道:
“传说西子做豆腐是一绝,确实也无豆,算你过关,下一句我来。嗯,既是美人,那就少不得说年龄了,我接:十六玉砌妆,巧笑倩红颜。”
李高平道:
“豆蔻年华,过关,那我接:本植相思子,怎叹奈何天!重提‘草盛豆苗稀’之事,看你们怎么接!”
李宗德道:
“你这就有些无赖了,那我接:藤攀亦无架,蔻枯劳更免。叹什么天,自己懒怠罢了。”
郭天云道:
“豆都让你们说死了,我只能接:浓油着赤酱,高邻把客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