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现在是不允许烧纸钱的。
要是清明,巡逻的工作人员来来回回有好多个。
但现在非清明,就没有工作人员蹲守了。
苏苡落又拿出一个小脸盆,把纸钱都烧在脸盆里。
随着火光随风荡漾。
她的眼泪才缓缓地流下来。
陆砚迟,其实我还是好想好想你啊。
我还在上交看到一个和你好像好像的人。
我原本以为他就是你。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好开心好开心。
可是。
他原来不是你。
他已经研一。
他问我是谁。
我好难过。
可没有关系。
我只要你还在我心里就够了。
陆砚迟,你在天上,也要每天看着我想我啊。
苏苡落哭哭笑笑。
那模样看得躲在大树后的秦南眉头紧皱。
这小姑娘怎么对着陆砚迟的墓碑这么久?
不是就在车行认识的朋友吗?
至于哭成这样?
还亲手折了这么多的纸钱。
对于陆砚迟的去世,这么悲伤吗?
秦南觉得似乎有哪里和他以为的不一样。
他又皱了会儿眉。
片刻去墓园的商店里买了一束花,接着,站在了苏苡落的身旁。
苏苡落察觉身旁有人的时候,也没在意。
或许是和她一样趁着国假来祭拜的。
没有人规定只有清明才能祭拜不是吗。
但耳边传来微讶的声音,“你不是车行的小姑娘吗?”
苏苡落愣愣地抬头,那泪眼婆娑的样子看得秦南一愣。
因为烧纸钱有些熏眼睛,苏苡落揉眼睛时,把刘海拨到两边了。
她桃花带泪的眼睛就这样映入了秦南的眼帘里。
他真的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
连双眼皮的褶痕都好像美得有姿态一般,似含情似脉脉,可偏那眼神清澈,真如桃花般美丽又勾人。
他的心脏快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