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下去吧。”
秦池气的瞪眼,片刻后对着秦靖禹道,“主子,你果然是思春了!”
秦靖禹一本册子扔了过去,秦池的身影却眨眼间消失不见,同时消失的还有桌上的金刀。
第二日一早,萧长歌就捂着脑袋醒了过来,他睡得很不好,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双眼睛看着自己,可自己偏偏睁不开眼。
“莫不是鬼压床?”
他自顾自嘟囔着,木轻舟敲门进来,端了热水给他。
“这里是禹王府,你也算半个女主人,我可不敢让你伺候。”
萧长歌说笑着躲开,自己拧了帕子洗脸。
刚洗完,秦靖禹也来了,萧长歌一脸揶揄道,“眠锦刚刚进我的房间你就跑进来了,是有多担心我会对她下手啊。阿靖,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我懂。”
秦靖禹对此表示无语,“我来是催你快些回去收拾一番,带了礼物去见曹小姐,否则我敢保证,你跑来我这里喝酒避难的机会会很多。”
萧长歌瞬间苦了一张脸,忽地道,“对了阿靖,你们这房子不太干净,我昨晚总觉得有人盯着我,而我又醒不过来,定然是鬼压床,要不我帮你寻个道士做做法?”
“你下一句是不是想说,你被精怪缠身,动弹不得,出不了这禹王府?没关系,我可以让人把你抬回去。”
“阿靖,你太过无情!”
二人嬉闹着往外走,木轻舟心中想着昨日的事情,有些担心,不知道回到萧府会面临什么。
看来,还是有必要早些去找一次柳大夫,从他那里得些药材才好。
萧长歌的马车很快回了萧府,木轻舟紧张的后背绷直,面色也异常凝重。
萧长歌发现她的异常,笑眯眯的凑过去道,“这才分开你便想念成这般模样,啧啧,果然,女人动了心是最美的。”
“长歌!”
一道沉稳的男声打断了萧长歌的调笑,他抬头就看到自家老爹正背手站在前厅,显然是在等自己。
木轻舟也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萧军澈,见他的神色虽然依旧严肃,却没有丝毫的戾气,看来萧军清并没有乱说,他这是在等自己自投罗网。
这样也好,给了自己缓气的时间。
木轻舟冲着萧军澈行了一礼,朝着小楼的方向而去。
萧长歌缓步走到萧军澈面前,先是见了礼,“爹!”
“疯够了!”
萧军澈原本就因为萧长歌拒绝了曹君灵而生气,刚刚又看到自家儿子冲着那小寡妇笑的那般亲密,他这火起都快窜到了头顶。
“爹,当初可是你故意让我和阿靖玩在一起,现在才说我疯,是不是有些晚了。”
萧长歌也有些不快,嘟囔了一句转身坐在了椅子上。
萧军澈的面色一沉,“我说的是这件事情吗?你带着那个小寡妇一夜未归,你知不知道这个消息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萧家?曹家那边我们又怎么交代。”
“我们萧家为何要跟曹家交代?爹,我说过,我只是萧家世子,你们在朝堂上玩的那些把戏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跟我说。如果你连这个条件都不能答应,那我现在就去皇宫,求皇上准我去守边境,我想,他一定答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