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问她,“还热乎着,你要看?吗?”
如此惊悚的话被他平淡地说出来,江婉柔身?上汗毛直竖,大声拒绝道:“我不要!”
血肉模糊的,她看?那玩意儿做什么?晚上睡觉她怕做噩梦。
陆奉眼神中露出些许遗憾,他自小背负的血债,今天终于有交代,他心里痛快,可?惜她太?胆子小,无法?与他共享这份喜悦。
江婉柔面露疑惑,“可?是人?还没有抓到,会?不会?有后患?”
现?在高兴,是不是太?早了些?陆奉不是这般得意忘形的人?。
陆奉笑了一声,胸腔震动,震得江婉柔的脸颊痒痒。
他爱怜地抚摸她的侧脸,“傻。”
“他受那么?严重的伤,会?去哪里?”
江婉柔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医馆!”
之前陈复躲着不露头,如今为了活命,只有两条路,要么?去医馆,要么?逃离京都。
即使他身?边有擅医术的谋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总得需要伤药吧,那样大的疮口,普通的金疮药根本止不住。
而城门早已戒严,陈党很难逃出去。
想通了这些,江婉柔仰头看?陆奉,双眸发亮,“夫君真厉害!”
陆奉哼笑一声,手下用力,掐紧她的腰身?。
“这就厉害了?我还有更厉害的……”
“啊哈哈,别闹,痒。”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江婉柔忍不住撇过脸,陆奉今天不知?道什么?毛病,偏爱咬她的耳垂,她那里不禁碰,一碰就软了腰肢。
江婉柔实在受不了,陆奉今天毫无预兆,之前好歹用了脂膏,不至于干涩撕裂,现?在她真的没力气。
她在他的臂弯里来回?扭腰,嘴上道:“夫君说了这么?多,都是妾不爱听的,我那嫡姐……还没说清楚怎么?回?事呢。”
“你走的时候,不让我胡思乱想,可?夫君把旁的女人?养在院子里,好吃好喝供着,她、她还是你曾经的未婚妻,能让妾不多想么??”
“若今日没个交代,妾可?不伺候了。”
三分真七分假,江婉柔把拈酸吃醋的样子演得活灵活现?,陆奉被她逗得发笑,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圆润的耳垂。
“喜欢戴红耳坠,嗯?”
电光火石间,江婉柔骤然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