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揉到那个地方了,做的那么过火,她也不敢说句话。
现在,依旧是。
唐酥可怜兮兮的低下头,抱着小碗刨了刨碗里的饭:“不如何。”
这三个字,说的委屈极了。
尤其是她手里的动作,好似不是在刨饭,而是在刨赫尔的祖坟。
赫尔轻笑出声:“就你那身材,送给我,我也用不了。”
唐酥:“!!!”
用·不·了?
脑海里闪过乔星叶和她的八卦,再次看向赫尔时,眼底的震惊直接盖过了畏惧。
赫尔放下手里的酒杯,看向她的眼神更加犀利了些,“你那是什么眼神?”
“没,没什么啊!”
唐酥赶紧摇头。
原来叶子说那些都是真的啊?如此来说,她就放心了,反正他也吃不了自已。
不行,看也不行啊……
难道他自已不行,就能随便脱人家的衣服吗?
他是不行,可要是让别人知道,她被男人看光了,人家可不会说赫尔行不行。
“总之你以后不准再脱我衣服。”
说这话的时候,唐酥还抱着碗转了个身。
赫尔挑眉:“再?”
唐酥:“!!!”
呃……
他在说什么?自已又说了什么?
本就已经混乱的脑子,此刻的她彻底乱成了麻。
“没有再,就是不准了。”
看着她如委屈的小猫,赫尔轻笑了声,没说话。
那笑声听在唐酥耳朵里,颇有些意味深长。
……
基里斯岛这边。
盛夜将伯尼折磨的上天不能,下地也不能的,最终丢给了他的哥哥伯特。
这些年因为盛家出事,盛萧然一直以为盛夜的手段已经狠辣到了极限。
然而伯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