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浑身湿漉漉的,看见黑中发白的林宵宵有些懵。
“不许叫窝黑煤球。”她气鼓鼓的,活像一只小河豚。
“好好好,不黑,我们白着呢。”皇上安慰,俩人躲到宫殿的地下室,这才冒点凉气。
“小祖宗,大朔的天师卜卦无法卜出为何会有这等异象。”皇上来回搓手:“这……”
人类幼崽瞥他:“窝来!”
随意丢了两块石头,牙一呲,在小黑脸下显得格外白。
随着卜卦的结果出现,奶豆子龇牙咧嘴咆哮:“是灾星?”
“嗷嗷。”
似想起什么,跟个陀螺似的原地转圈圈。
“窝说咋这么熟悉呐!”
“窝,窝那天尿尿呲它了。”
“窝窝都把它呲灭了。”
“稀巴烂皇上真不要脸,呲……呲灭了,又……给窝送来一个。”
大朔皇上也来气:“不管有多大的仇,也不该用如此恶毒的手段对付我们,百姓何其无辜。”
奶豆子把米粒儿牙咬的嘎吱嘎吱响。
“窝要以牙还牙!”
没等她以牙还牙呢,西陵那边的人便乘胜追击了。
太监总管热的满脸冒油跑了过来:“皇上,西陵的人要进城门口,被孟怀安将军拦住了。”
大朔皇上和小奶豆异口同声。
“他们还有脸?”
小奶豆挣了命的要出去,皇上也要出去。
俩人顶着炎炎烈日朝外走去。
外面是人间地狱,马车的轱辘都烤化了,马都走不动道了。
他们狼狈地跌了下去,放眼看去,百姓们更糟糕,挂在铺子上的旗子竟被太阳烤的烧了起来。
有的店小二和掌柜的因为一桶水争执了起来。
水桶洒在地上,俩人撕心裂肺的大哭,跪在地上舔地上的水。
还有百姓们口渴的趴在路边求人给口水喝。
现在的水可是珍贵之源,谁又会瞎好心。
有的做娘亲的担心自己的孩子,割破自己的手指喂孩子喝血。
大朔属北,北方的夏季原本比较舒适,花花都开的茂盛。
可眼下,花草树木全部枯萎,整个大朔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