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江氏交代是翔空的问题,但现在杨父作为主要领导,要面临问责。
罚款,辞退,这个年纪上有老下有小,房贷车贷能压垮人,让他以后该怎么办?
杨灿边哭边说:“对不起桃子,但我真没办法了,我爸爸出事后,我就告诉他们,你在和秦先生谈恋爱,我想托你求求情,罚多少钱我们认,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爸爸一向严谨,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他觉得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杨父在升职的关键时期,竞争者做手脚,也不是不可能。
许桃听完,犹如当头一棒,这不会是秦桉做的吧?
但总觉得不至于,就为了逼她妥协,逼她认错低头?
犯得着付出这么大代价。
那天吵得不可开交,两个人的脸皮都在地上被对方踩,秦桉是为了报复?
但也不像。
许桃心里很乱,担心是自己连累了朋友,她握住杨灿的手:“你别着急,我回去问问,灿灿,你等我消息。”
杨灿知道许桃的尊严和坚持,最近好友多拧巴多纠结多为难,她都看在眼里,现在却为了这个拉下脸面,杨灿愧疚地低下头,“谢谢你桃子。”
许桃勉强笑笑,也许未必是感谢,说不定是她该给杨灿道歉。
……。。。。。。
许桃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到北门掏出手机给秦桉打电话。
打了五六遍,那边不接,都被挂了。
摆明是生着气,不愿意理她。
许桃又打给宋沅。
打了好几遍,才被接起。
她听到秦桉的呼吸声。
许桃心情很复杂:“喂,秦桉。”
秦桉揉了揉眉心,挥手让宋沅几个人先出去,他起身走到落地窗那,看远方渐渐亮起的霓虹灯。
“有事么?死缠烂打的。”
还非要打到宋沅那里。
许桃一噎,张了张嘴,那些质问的话又被堵了回去,好半天才道:“我能回春江明月吗?”
秦桉语气很淡:“随便你,房子是你的,我对前女友没那么小气。”
不光春江明月,市里还有两套,加上承诺给阿婆买的苏式建筑风格别墅,都在许桃名下。
许桃想起这些往日的好,心里更难受,缓了口气:“你晚上能回来一趟吗?我有事情问你。”
秦桉嗤了声,“有应酬,什么事儿现在说。”
心头堵着的那口气,并没有因为许桃的主动来电而松泛多少,反而更烦躁。
原来是有事情求他。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小白眼狼。
不是有骨气么,不是傲骨铮铮吗?
怎么又腆着脸找上来。
他凭什么又要帮忙?
一次两次的,不落好就算了,还要忍受许桃的鄙夷和轻贱。
他也有尊严和坚持,不是只有许桃能拿来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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