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的脸骤然的贴近着鬼灯,两双相似但又不那么相似的眼睛里倒映着对方的脸。
“……”
他轻声地问:“你是想要捉弄我,还是说……”
“想要试探什么。”
成年人之间的对话往往不需要太过明白,点到即止的对话更能让人心神动荡。
白泽就用这样的姿势看着鬼灯。
跟鬼灯的强势不同,他仅是用这种静静的态度在等着他的回答。
外面的导购员见里面的人久久没有出来,原本想要上前去询问的动作在想起两人进来时的情况,就又停了下来。
……可能是他们有什么话想要在里面说吧。
不止如此,导购员还嘱咐了同事,只要他们不从里面出来就不要打扰到他们的谈话。
完全不是因为她在畏惧着他们!
鬼灯面不改色的跟近得都能看清睫羽的白泽对视:“白泽先生以为我想要试探什么?”
他的反问没有让白泽气急败坏,反而神情很平静。
在地狱鬼神的注视中将手指落在他的脸颊上。
温热的指尖在触碰到肌肤时有着微微瑟缩,但无论是先动手的人,亦或者是被触碰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
“……”
突然间白泽就露出了笑容。
“这是你给我挑选衣服的谢礼。”
在那双黑瞳注视中,白泽踮起脚的俯身,本来就极近的他们这下更是紧密得没有距离了。
鬼灯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面的他额头上被画出得乌龟,眼神顷刻间就变得阴郁。
“我能请问白泽先生,为什么要画乌龟吗?”
原本脸上得意笑容的白泽在听到他的‘乌龟’问题后,当即脸色就变得愤怒:“什么乌龟?我画的明明就是花!是桃花好吗?!”
“完全看不出来。”
两人之间的氛围又恢复成之前那样吵吵闹闹的情况。
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