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会。
她眼底泛着酸涩,这家里的人,包括大院所有人,都以为是她的身体有问题。
但只有他们两口子知道是什么原因。
姜明月不想说,但事情闹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婚是非离不可。
“奶奶,我身体很好,之所以生不了孩子,是因为我们结婚到现在,就没同过房。”
“你说什么?”老太太惊愕失色,刚才还拍着胸口的人,这会儿坐直了身体难以置信。
老太太拍着发酸发麻的大腿,哎呦哎呦呻唤。
“这臭小子是要气死我。”
这几年过来,她那个儿媳妇没少联合外人说明月是只不下蛋的鸡。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她还是头一次见,一个男人面对这么好看的媳妇,一忍能忍五年。
丫头这是受了好大的委屈呀。
姜明月继续道:“奶奶,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说的,希望奶奶能理解我。”
留下这话,她看小雪已经吃完了,带着她出了老太太房间。
房间里,老太太坐立难安。
这丫头这次是没开玩笑啊。
她也是个女人,知道一个女人守活寡有多痛苦,她被骆明忠气得头晕目眩。
明月要是走了,这个家就真的散了。
夜幕降临,她给小雪洗漱完哄她睡着后,从卫生间出来时穿着一件白色睡裙,刚好跟进门的骆明忠碰到一起。
她只当没看见,擦着头发进了卧室,顺便反锁上门。
骆明忠拧了两把没拧开。
这女人真是越惯,身上臭毛病越多,房间都不让她进了。
欲擒故纵,是想逼着自己道歉吗?
哼,他今晚上都没吃饭,到现在肚子都饿着呢。
她不知道来哄自己,还给自己甩脸子。
他才不会道歉。
他没错。
他哪里知道,房间里的人,这会儿已经将行李都收拾好了。
骆明忠饿着肚子在客厅睡了一晚上沙发,姜明月一夜无梦到天亮,出来时没看见他人影。
九点整,姜明月准时出现在政委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