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明忠一张脸憋得通红,最近几天过来,她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以前那个温柔懂事,善解人意的她上哪儿去了?
一旁的人道:“真是臭不要脸,就算是战友的妹妹,应该有抚恤金的吧。
就算要报恩,也不能每个月都把自己的工资拿出来五十元吧,这可是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呢。
这就算了,两个人都离婚了,还有脸让自己媳妇把工作让出来。
凭啥呀?
这女人脾气算好了,这事儿要放我身上,我早就没这么好脾气同她讲道理,我直接薅她头发撕烂她的脸。
一个真敢想,一个真敢提。”
姜明月看舆论的风向偏向自己,她心底冷笑一声。
不就是演戏吗?
既然你想演,那我你演。
温宁着急解释,慌乱摆着双手。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是想让你回去跟骆大哥好好过日子的。”
姜明月一双眸子看起来伤心又绝望。
“你能代表我,还是能代表他?
这三年来,他一共给我的七百二十元,但给你一千八百块。
他对谁好,不是都摆在面前吗?
所以,别假惺惺在这里猫哭耗子了,你不应该来这里当着大家的面跪求我,你应该去电影厂,演技这么好,不当演员可惜了。”
她一点面子都没给,上一世不想说的话,这一世讲了出来,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骆明忠脸红脖子粗,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好歹是个当兵的,就算要报恩,也不能轻重不分啊?”
“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男人就是家里一团糟,还非要装大度去关心别的女人。
我还以为是英雄的遗孀,原来只是妹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姜明月多说一句,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
她冷冷斜睨了两人一眼,大步进去广播站。
门口的人看上班时间到了,对两人一阵指指点点后大步进了厂里。
温宁气得不轻,难道这份工作真的跟自己无缘了吗?
一旁的骆明忠同样心里不舒服,他总觉得温宁离自己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