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听令!”
嬴恪猛地站起身来,双手用力撑在案上,目光威严地扫过众将,那目光仿佛是一把把利刃,让众将不敢直视,众将齐声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
“王将军,你率本部三千骑兵,前往联军必经之路的牛头山一带设伏。到了那里之后,要多设旌旗,广布烟火,务必让联军的斥候提前发现你们的行踪,你们要佯装我军主力就在此地。”
“但要记住,当三国联军大举攻山之时,你只需让三千骑兵火速撤退,不可攻打联军,你部目的是要延迟联军的行军步伐,为我们争取时间。”
“李信,你带领三千骑兵,在牛头山之后三十里的地方,聚集烽火数十座。待联军抵达此地时,点燃烽火,然后立即率三千骑兵撤退,不可恋战,要让联军误以为我们有大军埋伏。”
“将军,如此安排是为何啊?”李信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
“既要我们延迟联军的步伐,但又命令我们不与联军交战,还不派大军攻城,如此这般岂不是空耗我骑兵的战力?这让将士们如何理解?”
“勿要多言,听本将将令行事即可,如有违抗将令者,斩!”
嬴恪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不容他人挑战自已的权威。
“诺!”众将闻此皆不敢再言,齐声领命,声震营帐,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服从。
嬴恪看着麾下将领们坚毅的面容,神色稍缓,语气却依旧充满威严地说道:“此战关乎我军之生死存亡,诸位务必全力以赴,各司其职,不得有误!若有怯战退缩、违抗军令者,军法处置!我们必须团结一心,才能在这乱世中求得生机。”
“遵将军令!我等必拼死杀敌,扬我大秦军威!”
众将齐声高呼,声浪滚滚,直冲云霄,营帐内顿时弥漫起一股浓烈的杀伐之气,仿佛是战争的前奏已经奏响。
“好,众将军士气可用!”嬴恪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那神色仿佛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给人带来一丝希望。
随后,嬴恪又看向其他将领,“赵将军,你再领三千骑兵,前往李信设伏之地三十里后的山谷潜伏,待联军斥候发现,联军率军攻打时,你也要率军撤退,也不可恋战,要让联军摸不清我们的虚实。”
“本将安排设伏的三位将军,天不亮时,就整军出发,务必按照本将的安排行事。”
“其他诸位将军与其大军,本将另有其他安排。好了,各位将军先下去休息吧,养精蓄锐,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大战。”
众将心中虽都疑惑不解,但在嬴恪的威严之下,无人敢发问。
他们默默地退出营帐,脚步声沉重而压抑,随着将领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营帐内恢复了寂静,唯有那沙盘上的微缩模型,仿佛在静静诉说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和生死较量,仿佛是一位历史的见证者,默默地记录着这一切。
在这寂静之中,嬴恪又独自站在了沙盘前,目光久久地凝视着新郑城的方向,他的心中在不断地思索着整个战局的走向,这场战争的胜负,依然悬而未决,仿佛是命运的骰子还在不停地转动,让人无法捉摸。
次日天未亮,三路骑兵犹如三支离弦之箭从秦军大营出发,马蹄声在寂静的清晨中格外响亮,仿佛是敲响了战争的战鼓。
王将军率领三千骑兵风驰电掣般奔赴牛头山,那速度仿佛是要与风赛跑。
抵达后,立即有条不紊地展开行动,士兵们迅速在山林间穿梭,将一面面秦军旗帜插满山坡,使之在山风的吹拂下肆意飘扬,远远望去,漫山遍野皆是秦军的标识,仿佛是秦军的主力已经在此严阵以待。
同时,在山顶的显眼位置筑起数座烽火台,备好柴草硫磺等物,只待指令下达便可点燃,那烽火台仿佛是一只只沉睡的巨兽,随时准备苏醒发出怒吼。
而此时联军的斥候,如幽灵般在联军周边游弋,他们的眼睛如同夜枭般敏锐,很快便发现了牛头山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