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夫君可有觉得亲自去尼姑庵走了一遭?”温仪景趴在他耳边,笑意盈盈。
萧玉京便想到自己最后自己看的那一页:
剑客看着小尼姑饱满的身材,想到之前自己畏寒有人抱着自己,又看乖巧的小尼姑,于是故技重施,只是奈何关键时刻他还是不忍心,于是半夜去河边洗凉水澡,却撞见河岸边一桩好事……
自己比那剑客要幸运得多……
不,他根本就是那傻呆呆的小尼姑!
软玉温香,酒意作衬,萧玉京又怎么会是傻呆呆的小尼姑,他比那剑客进展可快得多。
萧玉京抽了腰带遮了温仪景的眼,借着这还没上头的酒意换了一个新姿势。
昨日无意间的动作里,他便想过此事可行性。
只是碍于这样会让自己的狼狈和狰狞全都落入她眼中,所以昨夜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今日看了那话本子,又小酌两杯,萧玉京便放开了些许,可却还是遮了她的眼。
温仪景的小腿能感受到他掌心滚烫,也能感受到他肆无忌惮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汗滴落在心口,微凉,她浑身一紧。
萧玉京握着温仪景小腿的手也突然收紧。
温仪景再次觉得自己多年习武不过尔尔,当年策马奔袭一个日夜救人的酸楚席卷。
温仪景想到之前对着镜子做表情,在关键时刻想控制自己表情保持美貌,可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灵魂被冲撞出去,便又顾不得太多。
萧玉京已经放了手,她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萧玉京撑着身体靠在床头平复片刻,看她还没动作,抬手解了蒙着她眼的带子,薄唇微抿着,自己是不是太贪?
身残至此,却还不知节制?
可太后娘娘总爱看那不正经的书,又是否是自己没能满足于她所致?
那日看共妻,今日看小尼姑,是自己前面准备的事情做得太少?
可今日,他蒙了她双眼,已经在努力了。
萧玉京心情复杂的抬手帮她揉腿,她闭着眼舒服喟叹,没有看到他越来越深的眸子。
等温仪景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被翻了过去。
埋首在被褥里,发出的颤音都被稀释。
等这一遭再过去,温仪景忙裹了被子不让萧玉京再帮忙按摩,独自平复。
心中想着到底何时才能看他那时模样。
翌日,萧玉京走后,温仪景第一次不想起床练剑。
长离坐在床边收拾了东西给她揉腿,无奈提醒,“下次看书避着些,我瞧着公子对您情意几分虽不好说,但占有欲是有的。”
温仪景懒洋洋哼了哼,“占有欲?男人都这种德行,算不得什么。”
“我问过府中老人,公子从未有过暧昧不清的女子,不通男女之事,您这样软硬兼施,逃不脱。”长离笑着。
“情投意合,两相情愿生出来的孩子聪明俊俏,玄英这话真的没骗我?”温仪景忍不住琢磨,“那为何我这般聪慧,温沧渊和温首阳却像个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