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离音噎了噎,缩着脖子退后,不敢再造次,可她看洛长欢的眼神恨透了。
心里头可是狠狠啐了其两口。
该死的臭丫头,还嘴硬,一定是贤哥儿死了。
她暗地里跟女儿南笙嫣儿交换了下眼神,母女两人的脸上不同层次的露出狡黠来。
而这一切都被洛长欢不动声色的收进眼底,腹语:早就想到了是你两要害我,可贤哥儿招惹你们啥了,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猪狗不如。
她检查过了,贤哥儿身上的天花并非自自己生成,而是被其他外源感染。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洛长欢暗暗攥紧拳头。
楼离音,南笙嫣儿,姑奶奶我本想当你们一马的,奈何你们死不悔改,那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低眸抬眸间,变了神色。
“相爷,实不相瞒,贤哥儿得了天花。”
啥?
天,天花!
众人的心唰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
然后不顾谁是谁,忙不迭向后躲去,有多远躲多远。
糟了,贤哥儿得天花了,岂不是必死无疑。
人心惶惶下,霎时一片安静,大家都不再说话,死一般的安静。
安静的让楼离音的心直打鼓。
什么,天花?
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让给其传染的是热唠吗?
‘母亲,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热唠的吗?怎成了天花?’
南笙嫣儿的脸都白了,躲在人群中用眼神质问楼离音。
楼离音慌的一比,哆哆嗦嗦:‘别问我,我,我怎么知道?’
‘不对,一定是搞错了,怎么可能是天花?要是那样的话,那李嬷嬷,还有漪澜小筑,我们…’
‘母亲,您别吓嫣儿,嫣儿害怕。’
南笙嫣儿都快要哭了,楼离音趁乱过来抓住她的手给她安慰。
‘嫣儿不怕,她洛长欢知道什么,她说是天花就天花啊,狗屁不通的臭丫头,她的话谁信,一定是她见贤哥儿死了,当着大家伙的面故弄玄虚的。’
南笙嫣儿听了眉头舒展开来。
对呀,洛长欢又不是大夫,她知道个屁!
母女俩刚松了一口气,听见洛长欢又跟了句:“而且,贤哥儿身上的天花已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