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警局办公室的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专案组的成员们围坐在会议桌前,桌上摆着从医院带回来的U盘和各种资料。
"专案组调查蝶翼制药的背景。"杨寒星站在投影屏幕前,展示着调查结果,"这家公司十年前就已经注销了,但他们的研究一直在继续。"
"用不同的名字,不同的实验室,"林夜白补充道,"就像一个永远不死的蝴蝶。每次我们以为抓住了它,它又会蜕变成新的形态。"
张灵正在尝试破解U盘的加密系统,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这个加密系统非常复杂,似乎采用了某种生物特征识别技术。"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局长沈明走了进来:"有什么发现吗?"
"我们查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林夜白打开一份文件,"蝶翼制药虽然已经注销,但它的资产并没有完全消失。这些年,有大量资金通过离岸公司,流向了全国各地的医疗机构。"
"而且,"杨寒星指着屏幕上的数据,"这些资金流向的医院,都发生过类似的医疗事故。死者的症状和我们最近遇到的案子几乎一模一样。"
沈明的眉头紧锁:"你的意思是,这些都不是意外?"
"不仅不是意外,"林夜白说,"而且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每个死者都与十年前的实验有关,要么是参与者,要么是知情者。他们在系统地清除所有可能泄露秘密的人。"
突然,法医室的电脑系统被入侵。屏幕上的数据开始疯狂跳动,一个个文件自动打开又关闭。
"有人在删除证据!"杨寒星疯狂敲击键盘,试图阻止数据流失。
张灵也发现自己的电脑出现异常:"不只是删除,他们在搜索特定的文件。"她快速查看系统日志,"他们似乎对张维给我们的U盘特别感兴趣。"
林夜白立即拔掉了网线,但入侵者似乎早有准备。即使断开网络连接,系统仍然在自动运行某个程序。
"这不是普通的病毒,"张灵说,"这是一个预设的自毁程序。一旦检测到特定的数据被访问,就会自动启动。"
就在这时,U盘突然发出一声轻响,一股淡淡的烟雾从接口处冒出。林夜白迅速将它从电脑上拔下来,但已经太晚了——U盘已经彻底烧毁。
"该死!"林夜白懊恼地说,"我们应该先备份数据的。"
"也许不是全部都丢失了。"杨寒星说,"在系统被入侵之前,我看到一些文件名。其中有一个很特别——蝶变计划终期报告。"
张灵突然想起什么:"等等,我父亲的笔记里提到过这个。蝶变计划是整个实验网络的代号,而终期报告。。。"她翻开笔记本,"应该记录了所有实验的最终成果。"
"但现在U盘已经损坏了,"林夜白说,"我们怎么找到这份报告?"
"也许。。。"张灵若有所思,"我们不需要U盘。既然他们这么急着删除数据,说明这些资料一定还存在于某个地方。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个源头。"
她打开一个隐藏的程序:"这是我父亲开发的追踪软件。它可以通过数据包的特征,反向追踪入侵者的位置。"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复杂的网络拓扑图,无数个节点闪烁着不同的颜色。张灵仔细观察着每个数据流向,突然发现了一个异常点。
"这个IP地址。。。"她放大图像,"来自郊区的一个废弃工厂。表面上是个废弃的化工厂,但能耗数据显示,那里一直在运转。"
"我记得那个地方。"杨寒星说,"十年前,那里确实是一家化工厂。后来因为环保问题被勒令关停,但工厂的主人一直没有出售土地。"
林夜白查看了工厂的产权资料:"这家工厂表面上属于一家外资公司,但如果你仔细查看股权结构。。。"他指着一串复杂的公司名单,"最终都指向一个名字——蝶翼制药的创始人,陈守山。"
"陈守山?"沈明突然插话,"这个名字我很熟悉。十年前,他是省医药管理局的副局长。"
"现在的问题是,"林夜白说,"我们该怎么接近那个工厂?如果真的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一定戒备森严。"
就在这时,张灵的电脑突然收到一条加密邮件。发件人是一串无意义的数字,但邮件内容只有简单的一句话:"今晚八点,工厂北门。带上张守诚的笔记。"
"这是个陷阱吗?"杨寒星问。
"很可能是,"林夜白说,"但这也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沈明思考了一会儿:"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们都必须去。这可能是揭开整个案件真相的关键。"他转向林夜白,"但你们要小心,对方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发邮件,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林夜白点点头:"我明白。"他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我们还有五个小时准备时间。"
"等等,"张灵突然说,"邮件要求带上我父亲的笔记,但笔记里最重要的部分已经被毁了。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也许,"林夜白若有所思,"他们要的不是笔记本身,而是笔记里隐藏的某个秘密。一个连张守诚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秘密。"
会议室里陷入沉默,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这个可能性。窗外,乌云开始聚集,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而在某个废弃的工厂里,一群人正在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准备揭开这个持续了十年的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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