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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牌的位置在哪里?”
“城中央最靠里的那一条街的第三户人家。”
陆淮道:“好,我心中有数了。”
莫忱传递好消息后便先行离去看他的鹦鹉,屋内只剩下陆淮与卓祁两人。
陆淮站起身来,轻轻拍了拍衣摆,走到卓祁身边,紧挨着卓祁坐了下去,他的手臂也不闲着,自然地揽住卓祁的腰,动手动脚还捏了捏卓祁腰上的软肉,问道:“昨晚累得很,今日莫忱那小子又把你给吵醒了,要不然我陪着你躺下再睡会儿?”
卓祁侧身,毫不客气地拍掉了腰上那只不老实的手,摇了摇头说道:“不了,正事要紧。如今都说到了这层份上,我们王爷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对吧?有什么好的法子了吗?”
陆淮揉了揉被打疼的手,脑子中瞬间浮现出解决的对策,笑道:“好的法子没有,但最古老的法子倒是有,只是不知大人愿不愿意陪着我去了?”
“什么法子?”
“事先联系好官兵,确定好暗号,再扮成赌牌的赌徒,在人群聚集之时一网打尽,不留后路。”
“好,我陪你去。”
古老是真的古老,但卓祁愿意去。
倘若他在外面守着,让陆淮一个人进去冒险,那还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前段日子的事已然将他吓得不轻,如今他再也不会放着爱人独自面临危险。
要活,就一起活,要死,便一起死。
……
几个时辰后。
“敬辞,其实我们也不必扮成夫妻,扮成兄弟难道不好吗?”
卓祁偏过头去,看也不看陆淮不知从哪里搞来的一套女子的衣物,抬手就将它推得老远,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抵触。
在古阳县的时候是迫不得已,更何况那时穿的女子衣物整体是淡青色,与卓祁平日里穿的衣物也差不多,所以没有这么难以接受,而这次的衣物,竟然是粉红色!甚至发钗也多种多样,不是红的就是粉的,卓祁连看都不想看一眼,更别说是穿在身上了。
见卓祁态度坚决,陆淮也不好强行要求他穿上,只好默默收回了自己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但彻底收回前还是准备挣扎一下:“知安给个合适的由,不然身份暴露,我们可就孤立无援了。”
“没有由,就是不穿!”
好的,心思彻底收回去了。
陆淮无奈地将衣物折叠了两下,顺便把发钗一起扔得老远,随后看向卓祁,说道:“那我们就扮作一对亲兄弟,可以吗?”
卓祁“嗯”了一声,两人开始了计划。
临走之时,起死回生但一直不曾露面的陆江破天荒地在院子里游荡,当然,身边定然有余染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