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半遮着窗帘的窗子溜进病房的午后暖光,洒落在他眼底那片鸢色的湖面。
因云彩的流动而时暗时明,像含着微小的星子,连同五条悟的面容一起盛装其中。
太宰治翘起唇角:“嗯,我也最喜欢你了——今日份的告白。”
五条悟和织田作之助带着伴手礼离开了病房。
坂口安吾镜片后的双眼看着。亲友,嫌弃的不行:“太宰。”
“唔?干嘛啦?”太宰治困得眼睛彻底睁不开了,话也说的含糊不清。
“没什么。”坂口安吾从椅子上起身,稍稍俯身看着。亲友道:“只是想说……真是太好了,你找到了自己的归途与退路。”
“咦——肉。麻死了……”尾音模糊地落下,太宰治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呵。
肉。麻个鬼。
坂口安吾冷着的脸,突然变得哭笑不得起来,噗——是在害羞吧?分明是在害羞吧?混蛋太宰!
萩原研二今天休息。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忙成陀螺,根本找不见!
五条悟:“……”
喂喂喂——这可是老子和男朋友订婚的伴手礼诶!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看他的样子,松田阵平警惕地退后了一步:“喂,你那副想。刀。人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啊?”
“五条。”织田作之助哭笑不得:“给我两份伴手礼,我给降谷和诸伏送去,萩原那份就请松田带去吧。”
“嘁,也行吧。”五条悟向上推了推墨镜,抽出两个礼物盒给织田作之助。
告别后,他把手上最后两份伴手礼递给松田阵平,矜贵地扬了扬下巴:“咳——这是老子和未婚夫给宾客准备的伴手礼,“亲手”准备的。”
松田阵平:“……”
啥意思啊这是?那副“给老子感恩戴德的收下”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到底!?
卷发警官险些被气吐了血,他发自真心的想:不愧是太宰顾问的未婚夫啊,这对未婚夫夫都能轻而易举达成“气死人不偿命”的成就!
“我谢谢你们啊。”松田阵平接过伴手礼,磨着后槽牙挤出句子:“也替hagi谢谢你们哈!”
五条悟。撩。了。撩。头发,矜持道:“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