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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并没有反感,就又絮絮叨叨说起来,
“夫君,妾身跟你说,今日还闹了一点不愉快。
前面小胡同的那个牛夫人不知犯了什么病也上门去了。还是借着找我的由头,让我很没有面子。
幸亏方夫人脾气好没有迁怒。
你说人家龙凤胎过满月礼,她不帮忙还冷言冷语的想来砸场子。气得我和王夫人都没有理睬她,这才算消停了。
你不知道,还厚脸皮的和那个傻儿子牛胖墩吃完了人家的席面才走。真是个不知羞的。以后妾身可要远着点她点了。”
“谁?是不是刑部的检校牛广平家的?”
“是呀?就是他的夫人。”
“奥?我说呢!在下值时,听说刑部的一个姓牛的检校被贬了职,本来前途还算一片光明的。”
“啥?为什么?”
祁御医沉吟片刻后,说道,
“不知道啥情况。总之,这事不管有没有福公公的手笔在。
你记住,为夫只是一个小小的御医,咱们家谁都得罪不起,你和方夫人搞好关系就好。毕竟都是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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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夫人一听忙点头道,
“嗯,放心吧夫君,妾身记住了。这个方夫人虽然年纪小,却是个懂事大气的。
临走还给咱家东阳和王家亦辰俩孩子一人一块玉佩,看着成色就挺好的。”
“嗯。你收下便好,有来有往关系才越走越近。
好了不说了,今日夫人辛苦,让为夫好好为你解解乏松松骨可好?”
“夫…君?你坏透了。”
“哈哈哈…”
青纱帐摇曳久久不止,祁夫人眉眼含笑餍足的望着帐顶,更是有了交好方青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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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左邻的王校尉王震豪当夜也从皇城根下的京营里骑马回来。
一下马,就连闻风跑到垂花门下迎接他的小妾,都视而不见,顾不上搭理的就匆匆去了主院。
气得小妾杏儿咬破了嘴唇也只能无奈地被贴身的小丫鬟拉着回了偏院。
主院,
两口子一见面,他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