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由?”张祥贵迫不及待地问。
“我说我有理由就有我的理由。但是,”杨学山又把“但是”说得很重,“你们现在必须答应不再闹了,停止一切游行示威和骚扰政府机关的行为。不然谁也不再敢把任何土地承包给整天叫喊着要到天安门闹事的你们的!”
“赶快答应杨处长!”桂芳拨拉了一下张祥贵,说。
“我现在就答应你!”为了表示自己同意,张祥贵说完后还把两只手举起来了。
“你敢当着乌兰穆德副专员面儿保证吗?”杨学山严肃地看着张祥贵问。
“别说当着乌兰穆德的面儿,当着谁的面儿咱也敢!”说完,张祥贵又把双手举起。
“那好,你先把门外的人都叫到招待所外边等着去!”杨学山说。
“去,‘鬼子’,叫门口的人都到楼外边等着!”张祥贵指着绰号叫“鬼子”的人说。
门口外边的人被“鬼子”指使到招待所外边去后,张祥贵迫不及待地问杨学山:“你说吧,你能把两千亩沙土地承包给我们的理由是什么?”
“一会儿乌兰穆德副专员来了就知道了!”杨学山并不急着把谜底揭开地说,“你不是说敢当着乌兰穆德副专员的面保证不再闹事了吗?”
张祥贵点头。
“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乌兰穆德副专员过来!”说完,杨学山给乌兰穆德副专员拨打电话。
——
乌兰穆德副专员领着沙河县委书记和县长一进杨学山房间,还没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张祥贵:“张祥贵,你们保证不闹了?”
“保证!”张祥贵、黑柱、小诸葛几乎同时说。
“呵-?”乌兰穆德惊讶道,“怎么突然不闹了?为什么?”乌兰穆德坐下,不相信地两眼盯着张祥贵看。
“不为什么!杨处长说的对,我们应该换个活法儿了!”张祥贵表情坚定地说。
“换个活法儿?”乌兰穆德不解把头往前伸,盯着张祥贵,又问,“这是什么意思?”
“杨处长,还请您解释吧!”张祥贵尊重地看着杨学山说。
乌兰穆德和沙河县领导齐刷刷地把目光聚集在杨学山的身上。
“是这么回事。”杨学山说,“既然那三百多户非承包户不同意他们一百多户继续承包葡萄园,他们同意我的意见,放弃葡萄园承包,改为要承包公社河套两边的沙滩地。”
“可以啊!”没等乌兰穆德开口,那拉县长抢先说,说完后,扭过头来问张祥贵,“你们真要承包河套两边的沙滩地吗,张祥贵?”
“是的。让我们承包河套两边的沙滩地,我们就放弃葡萄园的承包合同。”张祥贵边说边担心地看那拉县长。
“可以啊!”那拉县长坚定地说,“那可是一片沙滩地!但承包后,你们不能反悔!”
“不反悔!”张祥贵坚定地点头。
“这是怎么回事?杨处长?”乌兰穆德瞪大了眼睛看着杨学山问。
杨学山把张祥贵同意承包河套两边的沙滩地,种植酿酒的葡萄,建立酒庄的事向行署和沙河县领导叙说了一遍后,又说,“如果河套沙滩地建成葡萄酒庄园,每年至少向沙河县上交至少千万元的税收,解决数百人的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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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行了!这不把荒滩变成聚宝盆了!还绿化的荒滩!何乐不为!大好事大好事!”吴书记听完杨学山的解释后,高兴地站了起来说,“来,那拉县长,叫公社领导和大队领导来,赶快签订合同!”
“我们要签就签十年的长合同,不签三年的短合同了!”张祥贵提醒县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