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说的饿不是一种饿。
陆秋弦脸红,绷直腰,按住江帆迟的肩,缓缓沉下去:“那我还能再饿一会儿……”
……
因为江帆迟的疤,陆秋弦很心疼,所以今天基本上是他主动。
跑一千米都没这么累,陆秋弦腰也酸,腿也酸,他浑身是汗,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俩人之间。
“迟迟,”陆秋弦拼命摇头,“你好了没有……”
江帆迟额头暴起青筋,抓着陆秋弦的腰:“没有。”
陆秋弦不干了,柔柔弱弱地推他:“我要吃饭。”
“你还起得来?”江帆迟调笑。
陆秋弦试图站起来,可他刚抬了抬,就被酥麻席卷了身体。
“!”陆秋弦难耐地摇头,他急得一口咬上江帆迟肩膀。
江帆迟嘶了一声,抓着陆秋弦的下巴亲过去。
陆秋弦眼冒金星,下一秒,他就被江帆迟抱起来往卧室走。
阳台上趴着休憩的野猫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炸了毛。
它晃了晃尾巴,听到屋内也有小猫般的叫声,野猫在阳台边缘来回踱步,企图看见屋内的景象,可惜屋外阳光大好,屋内没有开灯,晦暗一片,只能看见两支雪白的小猫腿晃呀晃。
野猫咕噜噜叫两声,放弃了,肥嘟嘟的身体窜到楼下找猫粮。
天色将暗,陆秋弦才吃上江帆迟做的爱心餐。
江帆迟舀了一勺米饭塞他嘴里。
陆秋弦洗过澡,身上香喷喷的,和江帆迟是一样的味道。
他细嚼慢咽,江帆迟耐心地喂完他,陆秋弦要睡觉了,他困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
“我要睡了。”陆秋弦躺下。
江帆迟把牙刷拿过来,让陆秋弦靠到他身上:“你看过给猫猫做spa的解压助眠视频吗?”
陆秋弦眯着眼,哼哼唧唧:“嗯?没有看过。”
江帆迟:“我每次看完视频就想养一只猫,给它洗澡刷牙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