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陶铁跟着关小言进入房间,脱脱衣裳自觉上床。
关小言一愣,下一秒飞快冲上去把人拉下,气恼道:“谁准你睡这儿的!”
陶铁抱紧被子,满脸无辜:“我不睡这儿睡哪儿?以前我就睡这儿的。”
关小言蹙起眉头:“你什么时候睡过这里?”
“结婚那天呀,咱俩在一个被窝里的。”陶铁答得响亮又大气。
关小言听得又气愤又羞臊:“你给我闭嘴!”
“这有啥不好意思的?”陶铁望着脸蛋红红不知是气还是羞的关小言,嘀咕出声:“人家山里还露天**呢……”
关小言脸色瞬间转黑,阴阳怪气说:“是啊,我差点忘了咱俩物种不同,毕竟山里畜牲都是发情了来一发,爽过就跑。”
畜牲代表陶铁抠抠被上的花纹,抿抿嘴表忠心:“小言,其实我比它们好多了,我是想诚心过日子的。”
“呵!”
关小言冷嗤一笑,就差把“畜牲”两字刻在陶铁脑门上。
陶铁被关小言怒中带寒光的目光看得心底发麻。
他捻捻手指,静默地垂着眼眸,时间久到关小言失去耐心想把人轰出去,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坦白:“小言,那天我真不是故意要走的,我实在是憋不住。”
关小言顿时嗤笑,顺带翻了个大白眼:憋不住……又不是要上茅房还憋不住?真不愧是用四条腿走路的,啥瞎话都能编,也不怕渡劫时天打雷劈!
这边,不知道关小言心里吐槽的陶铁,正在一步一步措辞解释:“小言,你也知道的,我是饕餮嘛,这第一次难免有点控制不住。”
关小言一怔:“第一次……什么第一次?哪个第一次?”
本就难以启齿的陶铁更加羞赧:“哎呀,就那个第一次啦!”
“……”关小言脸上猛地爆红。
陶铁稳稳心神,按住羞涩说:“我一旦消耗过度就会陷入沉睡,那天、那天太激动,又是第一次,一不小心就消耗过度了。不过我现在没啥问题的,小言你别担心嗷。”
最后一句,陶铁说得急切又忐忑,生怕要被误会。
关小言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黑,还有点烫:“……”担心,她担心个毛!!
关小言抬手拍拍脸颊,努力使自己语气平静:“所以呢?”
“所以我就赶紧回深山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