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迟盯着他的吊带,低头咬住,吊带慢慢滑下来,与此同时,侧边拉链也被解开。
陆秋弦上面的衣服整个滑至腰间,江帆迟轻拢慢捻,低头在陆秋弦身上留印子。
十分钟后,陆秋弦呜咽一声,身体抖了抖,江帆迟松开他。
然而,陆秋弦明显得看到了江帆迟的难处。
“迟迟……”他手足无措。
江帆迟眸子里酝着浓重的深色,他抓住陆秋弦的手腕,往自己裤带伸:“哄我高兴。”
“不然不放过你。”他说。
陆秋弦脸颊绯红,他想躲避江帆迟的视线,被江帆迟捏着下巴掰回去,唇齿被堵住。
“唔。”陆秋弦的小舌被江帆迟纠缠着,手里赫然放了一器皿。
陆秋弦脑门充血,双眼瞪大。
他看向自己书桌上的保温杯,那保温杯竖着放置,直径和长度尤为可观。
真的假的?陆秋弦吓得牙齿打颤。
“专心。”江帆迟咬住他的下颌。
“一只手不够,就双手。”江帆迟说。
陆秋弦脸色尽是血色,半小时后,他的手酸到发麻。
“好了吗迟迟?”
“没。”
好冰冷的文字。
……
一小时后,江帆迟抵着他的鼻尖,蹭了蹭,声音放轻:“为什么骗我?”
陆秋弦累得喘气:“嗯?”
江帆迟:“说有老鼠。”
江帆迟:“你把我骗到这里想干什么?”
“……”陆秋弦不自然地咬唇,“就想哄你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