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郝深一惊。
这词儿,怎么这么熟?!!
看着郝深震惊的表情,风骚且多少有点姿色的歌伎,欠了欠屁股,先是给了郝深一个骚骚的微笑后,又说了一遍: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
这一次,郝深想起来了。
这是耿涛告诉自己的接头暗号。
当天出发时,耿涛说过,来到四岛国后,会有自己人来跟自己对暗号。
难道,这个歌伎,在这个时候,说的是跟自己接头的暗号??
难不成,我方的情报人员,居然是酒馆里的歌伎??!!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因为,这歌伎一眼望去,就是个四岛国女子。那胳膊腿儿的,都是短短的,白白的肉肉的,典型的四岛国货色。
“好了,别看了,说接头暗号。”
看郝深迟迟无动于衷,对面的歌伎,实在等不了了,便直接挑明。
“哦,那啥,臭鱼臭鱼我是烂虾。”
既然对方都明说了,郝深也只能暂时放下疑惑,说了自己的接头暗号。
郝深万万没有想到,我方的情报人员,居然是个歌伎,而且是个四岛国人。
见郝深对上了暗号,对面的歌伎,收起了刚才骚的一批的作态,转而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道:
“家里人,让我告诉你,让你不要陷入四岛国的温柔陷阱。”
郝深擦汗。
本来,自己还以为这一段时间来的逍遥,根本没有人知道。没想到,这一切都在神州的掌握当中。
“那啥,没有,没有,我每天都在努力干工作。”
尴尬一笑后,郝深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
“每天努力干工作?难道,小泽良乃的别名叫‘工作’?”
歌伎的虎狼之词,让郝深白眼直翻。挖槽啊,四岛国的歌伎,说话尺度都这么大的吗?
见郝深一下子没有适应自己的车速,歌伎又继续说:
“行了你,小泽良乃的叫声,那么大,那么诱人,每个小泽家族的人都听到过,要不要我放个回放给你听听啊!!哼!!那么勤奋地耕地,你也不嫌累!!!”
歌伎一语点破。
郝深捂脸。
“以上内容,是上边的意思。现在,上边的意思,我传达完了。那啥,还有个事儿,你附耳过来。”
说着,歌伎示意,让郝深把脑袋伸过去,要跟他咬耳朵,说个悄悄话。
纵然有些疑惑,郝深也没有迟疑太久。毕竟,这时情报人员在街头,好歹也得有点严肃神秘的气氛吧。
见郝深把头伸了过来,歌伎凑到郝深的耳朵边:
“割鸡割鸡,割鸡鸡,割割鸡鸡,割割鸡……鸡割鸡,割鸡……”
一阵耳语后,歌伎盯着郝深,问道:
“怎么样,记住了吗?”
郝深点头,一脸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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