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路上,秦牧还在回味着蔡文姬身上独特的芳香。
裴秀见他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和文姬都说了些什么?怎么感觉你出来后便魂不守舍的?”
秦牧这才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只不过拜托她日后多为酒坊的事劳心!”
“她答应了?”裴秀随口问道。
“应该吧!”秦牧道。
“什么?她真的答应了?不会吧,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竟然这么快就原谅你昨晚的事了?”裴秀震惊道。
秦牧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们是猜不透的……”
见秦牧丝毫不担心的样子,裴秀愣了愣,叹息道:“唉,秦牧啊秦牧,你若不是太监,一定是个万人迷……”
二人离开蔡府又去酒坊转了一圈,果然如裴秀所说,酒坊的生意爆火。
秦牧将定金与订单交给裴秀,并嘱咐他切莫着急,一定要按部就班地继续修建酒坊与安置灾民,至于酒水销售的问题,多去问问蔡文姬。
“这些事都我做了,那你呢?你这小子还真是会偷懒……”裴秀一脸无奈地说道。
秦牧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但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意。
安置灾民与酒坊的事已经接近尾声,并没有多少事需要自己操心。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专心对付吕国忠。
回宫的路上,一道熟悉的身影追上了他,正是陈平安。
“二弟,石忠那小子来消息了!”
秦牧大喜,道:“哦,这么快?”
陈平安道:“石忠说两日后,还是在翠玉楼,他会以尽孝心为由请他爹吃顿饭,让我们做好准备!”
秦牧大笑道:“好一个尽孝心,他爹有这么个大孝子,真的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说着,秦牧在陈平安耳边说了些话,然后独自离开,径直去往城防军大营找到羽墨交代了一些事情,这才返回皇宫。
两日后晚上,翠玉楼的一间板房内。
“爹,来,儿子再敬你一杯,娘去世得早,若不是你一手将儿子养大,又给了儿子这么好的条件,儿子哪能有今天这么好的生活!”
石忠端起酒杯,真诚地说道。
闻言,已近五十、身材发福的石清笑了笑,道:“臭小子,无事献殷勤,说吧,你又要多少钱?”
石忠正色道:“爹,你怎么门缝里看人啊,我可是你儿子,我这次特意包下这翠玉楼,就是想尽尽孝心,瞧你这话说得……”
石清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夹了一口菜,笑道:“不是要钱?难道又看中了哪家小娘子?你该不会又找了个有夫之妇,惹了麻烦吧?”
石忠嗔道:“爹,你再这样儿子就走了,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儿子好不容易想尽一回孝心……”
见石忠作势要走,石忠笑道:“好啦好啦,是爹不对,儿子长大了,知道尽孝心了,为父甚感欣慰啊!”
“就冲你今日如此孝心,要多少钱尽管说,就算你抢了人家老婆,爹都帮你解决!”
“爹,你怎么又来了,不行,你得自罚三杯!”石忠道。
“好好好,我自罚三杯……”
石清说着,连喝了三杯,突然捂着额头,道:“怎、怎么回事,我,我怎么突然觉得头晕……”
石忠见状,道:“爹,我看你是最近太劳累了,没事的……”
正说着,石清已经趴在桌上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