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得先把这小杂种的关系搞好,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儿,还能搞不定?
然而,夏夏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小脑袋一扭,脆生生地说:“我才不吃你夹的呢。”夏宁雪从头到尾都没理睬皇甫英,她专注地给夏夏盛了碗汤,轻声说道:“多喝点鱼汤,对身体有好处。”
“谢谢妈妈!”夏夏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一朵盛开的花朵般灿烂。
皇甫英被这样区别对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得无地自容。
她察觉到周围的佣人还在那儿偷偷地看她笑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僵硬,如同被冻住了一般。
整个晚餐过程,皇甫英就像个外人,完全融入不进去。
而夏宁雪、周禄寒和夏夏他们,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人,温馨而和睦。
这场景,让皇甫英如鲠在喉,食不下咽。她看着夏夏,只觉得他越发碍眼,在心里不停地想着,这小杂种,要是消失了该多好。
晚饭后,周禄寒牵着夏夏的手,带着他去花园散步。
花园里,微风轻拂,花朵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这
时,一名保镖快步走了过来,身姿挺拔,神色恭敬地说:“少爷,老先生请您去书房一趟。”
周禄寒微微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夏夏,伸手轻轻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动作温柔而宠溺,“别跑太远哦。”
夏夏眨了眨眼睛,眼睛里闪烁着纯真的光芒,笑得天真无邪,“知道啦,爸爸。”
周禄寒和保镖转身走进了别墅。
皇甫英刚好从房间另一头走来,不偏不倚地看到周禄寒和保镖往书房去。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窥探的欲望,她紧抿着唇,静静地等待着。
等保镖从书房出来,她才小心翼翼地靠近书房门口。
书房的门没关紧,留了一条窄窄的缝。
里面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云贵与老先生拧开醒脑油的瓶盖,倒出一些醒脑油,轻轻地抹在太阳穴上,缓解着疲劳,随后说道:“你真要让那个女人把孩子生下来?”
周禄寒拿起桌上的相框,相框里是他和夏宁雪、夏夏的合影,他看着照片,笑得漫不经心,反问道:“您不想要那个曾外孙吗?”
“胡闹!”云贵与老先生猛地把醒脑油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的曾外孙只有夏夏,那个女人肚子里的野孩子算哪根葱!”
皇甫英站在门外,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云贵与老先生这句话。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她在心里怒吼,这老家伙竟敢骂她的孩子是野孩子?
周禄寒放下相框,缓缓站起身,环视着书房,视线不经意间扫到门后,隐约看到那道黑影。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外公,您不满意宁雪,却接受了她的孩子,那为何,您不满意皇甫英,却接受不了她的孩子呢?”
这话问得极为刻意,刻意到云贵与老先生不禁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