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一个人哭的时候,你知道吗?有时是会哭出血来的,所以请不要让我一个人哭。
这是很久以前自己对另一个人说的话,回答是什么,T已经不记得了。
YUKI之前的那通电话,告诉他事情已经办妥。T没有把握这样做的结果是对还是错,只是他也不想让他一个人哭了。如果要下地狱,如果要哭那也应该一起哭。
等待的永远不会来,恐惧的却总是会出现。你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可变化的远远不只是我们。
T知道曾经的自己可能错的很离谱,但能作的T已经都做了,结果如何只能看上天的安排。
SA摸着怀里的笔记,站在了KAZ建筑设计工作室门口。下一步究竟该怎么走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没有去找K,也没有跟任何人谈起此事。对队员他只要求把失踪的山下找出来。
看到SA站在门口,KAZ显然吃了一惊,但还是让他进了屋。
屋子里设计和摆设非常的舒适,不愧是有名的设计师。蓝色玻璃墙里镶嵌着大大小小的奖杯,不过其中的一把黑色吉他显得特别突兀。
“也算是一种对从前的怀念吧。”KAZ解释道。
SA在沙发上坐下,掏出那张合影。
“你的变化很大啊。”
KAZ愣了下,拿起照片端详了会,“是啊,有时自己也觉得很难想象。”他虽然嘴角在笑,但苦涩的滋味连SA都看的出来。
“是往事不堪回首,还是突然奋发图强?”
“都不是,只是受了一个朋友影响。”
SA又拿出笔记,“是因为这个吗?”
看到笔记,KAZ的惊讶完全溢于言表。
“你去了那里?”
“果然试验者就是你。”SA其实更在意他说那里时的语气,不过是一幢废屋,口气却好像地狱。
“不,不,你误会了。”KAZ慌忙摇头,“我只是知道这件事。”
但他躲闪的眼神和在SA看来明显心虚的动作,让SA更加疑窦丛生。
“当然你可以否认,我也不在乎,反正现在也没有人可以揭穿这个谎言。我只想知道的这最后的‘失败’是怎么回事?”SA指着笔记最后那几个扭曲的字。
KAZ在犹豫,SA盯着他的眼睛让他十分不舒服。“你等等,我去趟洗手间,刚才喝太多了。”但SA分明看到他进去时拿的手机,谁如厕还要带上手机,明显是去要求指示了。
回来的KAZ坦然了很多,不知道他从电话那头得到什么回复。点起一根烟,很快猛吸了几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T应该已经告诉你很多事情了,我再补充一点好了。”
那个实验一直进行的十分顺利,可是有一天被H发现实验者出现了人格分裂,起先以为可以挽回,但结果却是不可调和,最后甚至出现了自由意志。这个结果自然使实验者万分痛苦,也导致了H后来的一些反常行为。
可以说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而那之后我的改变只想用行动告诉他,不该放弃积极的人生态度,逃避永远不会有出路。
“他不是一直在东京吗?干嘛不亲自跟他说。”
“虽然在同一个城市,但一直碰不到。”KAZ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注视着他,“其实不想见到的话,即使在面前也可以看不见。”
……
K正要下班,突然接到了东京分局局长打来的电话。
“K警长,问题越来越严重了,……,现在能帮助他的只有你了。”那位一直显得格外活泼的局长的恳求,真挚的让K根本无法说不。
“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