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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06之前还不觉得,这次事件之后,顾书贤越发体会到了危机感。心头的那块大石也越压越紧,憋得他踹不过气来。
孙太医找不到,寻别的太医看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嗯,是该好好看看了。不然丫头就是别人的了。
第二天,他以去看店为由,去了隔壁镇的保和堂看大夫。
大夫问他哪里不舒服要看什么病,他支支吾吾半天,有点难以启齿。
大夫也是男的,看顾书贤这幅要说不敢说的模样,当即明白了七七八八。
他二话没说,提笔就开了一窜药单子。
金银花、板蓝根、鱼腥草……
全是些清热降火的。
顾书贤略微懂些药理,一看不对劲,问大夫:“我又没生疮,你给我开这些药做甚?”
大夫刷地红脸。
“谙?你不是生疮啊?”
他伸手向下比划了一番,画了个茄子的形状,道:“我还以为你是青楼去多了,得了花柳病。”
“你才花柳病,你全家都花柳病!”
顾书贤气得就差没直接上拳头伺候他了。
“庸医!”
他骂完,稍微解了点气,准备换下一家看看。
大夫望着他的背影吆喝:“喂,客官,不举我这也能治的,要不我给您开幅方子?”
“唔,不举!”
一石惊起千层浪,整个街道上的人,目光都转移过来。
刹那间,议论之声不绝于耳。
“这小哥儿长得怪好看的哇,高高壮壮,想不到竟然*。”
“可不是,人不可貌相啊,竟然是个太监。”
“这么帅的太监,可惜了。”
……
那些人越说越离谱,顾书贤简直恨不得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辈子没有这么憋屈,就算是躺着的那半年,也还是活得很有尊严的。
但现在,尊严全都被那该死的孙太医,变成了浮沫。
顾书贤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他,然后把他的头割下来,当球踢个痛快。
引起的波动太大,此地不宜久留,他灰败地绕道回了六里镇。
五金店早已排了好些个人,等着买他的新制武器,飞镖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