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鸿青盯着她面容看了会,忽而垂下眸子,端起酒盏又饮了一杯,意图压下心中邪火,却适得其反,越烧越烈。
姜若凌一杯接一杯的斟酒,看着他眼眸从清醒到迷离。
她凑上前询问:“夫君,我是谁?”
季鸿青抬眸望着她,只觉眼前人的模样有些摇曳,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发觉她脸颊火热。
“长公主……你是长公主,是我的妻。”
姜若凌垂下了眸子,时至今日,季鸿青才敢光明正大的说:你是我妻。
以往他只道:你已经坐上了自己想要的位置,不要再肖想其他了。
她轻拂开季鸿青的手,声音依旧轻柔,“夫君,你醉了,我送你去歇下。”
她缓缓起身,绕过桌案,朝着门口瞧去,左恒带着一位女子进门,那女子一袭轻盈白裙,散着头发,眉目与姜若凌又三分神似,加上刻意往她模样修饰,足以以假乱真。
女子朝她颔首,走上前来,代替她扶着季鸿青,又喂了一杯酒。
姜若凌轻手轻脚出门,接触到外面凉风,眼眸多了几分清明,脸颊却依旧躁热。
她与左恒藏匿,看着那女子将季鸿青架走,两相依偎出了锦苑,朝着主院去。
这期间,季鸿青并未生疑,嗅着那女子身上与姜若凌身上一样的香气,呢喃了两句:“公主……”
清冷的腔调中,竟也听出几分眷恋。
姜若凌吐了口浊气,转身回了屋内,灭了叫人意乱情迷的香。
“关阳霁研制的药,还真是……见效好。”
她转而唤道:“青竹秋菊,将这些东西都收拾出去。”
酒盏酒壶,以及香炉,都被清捡出去,姜若凌倒在床榻,面容潮红,浑身抬不起力气,颇有些难受的拧动身体。
原本宽松的衣衫,随着她的动作弄得凌乱,露出了里面的红肚兜,随着呼吸起伏。
左恒眼眸炙热,吞咽唾沫,上前两步,指尖抚上她发烫的脸颊。
姜若凌像是找到了解救之法,抓住他的手,脸颊蹭了两下,缓解温度。
“帮我。”她的红唇比以往还要瑰艳,眼眸迷离泛着水光。
“公主,我是谁?”左恒倾身上前,却并未急着有下一步动作,而是询问。
姜若凌迷离恍惚的盯着他看了片刻,竟多了几分清明,“左恒。”
她咬了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些,“你若不行,让别人来。”
左恒闻言,眼眸微动,“公主就知道欺负我,你明知我不会答应……”
他俯身上前,轻咬了下她腮肉,唇瓣含着肉嘟嘟的耳垂戏弄,声音低沉:“公主,你唤我句好听的,我命都给你,好不好?”
他的手掌熟稔的抚摸腰间软肉,撩拨她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
她偏头,拉开了二人距离,无声拒绝。
左恒又追了上去,柔声劝导:“并非折辱公主,只肖是句好听的,你唤我夫君如何?”
不等她回应,左恒自己蹙起了眉头,她唤过季鸿青这个称呼,床榻上,他不想被当成是别人。
“夫君这个称呼不好,公主,唤我左郎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