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要进一步时候,姜若凌推了推他,“去床榻。”
左恒不为所动,“公主,在这试试吧。”
他手上动作不停,挑逗着原始的欲望,很快便叫姜若凌溃不成军,唇齿间溢出呻吟,她抬手,用白皙修长的手臂遮住了眉眼,紧紧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来。
她腕上戴着一只玛瑙珠手串,血红的玛瑙与白皙的手臂相辉映,衬得手臂愈发细腻。
左恒低头,唇瓣寸寸吻过她手臂,格外虔诚。
“公主,你看看我吧,我想进你的眼睛里。”
像是蛊惑,又像是古老的谶语。
姜若凌松开了手臂,眼尾泛红,眸中噙着泪水。
左恒看得热血沸腾,动作也粗鲁了几分,像是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掠夺着最深处的城池。
后半夜时,姜若凌软弱无骨的靠在左恒怀中,分明很疲倦,却迟迟没有入睡。
“公主在想什么?”
左恒刚净身,带着几分湿意,嗓音是事后的餍足。
姜若凌没有回应,只问:“姜怀盈还没离开?”
“是,刚才听人说,还在府门前候着。”
姜若凌没作声。
看样子,姜怀盈确实对余景程很上心。
左恒扯了锦被,将她盖得严实,又将人搂的更紧,“公主此番磋磨余景程,是想用这事和之前做个了断,之后成全三公主吗?”
他并不擅长猜心,但胜在与姜若凌朝夕相处,对她的事格外上心,故而总能一阵见血的,说透她的心思。
姜若凌确实有这个念头,她本来不打算轻易放过余景程,可她渐渐发现,姜怀盈是真喜欢他。
虽然姜怀盈在冷宫那段时间很短暂,但也确实是朝夕相伴过,是她年少时唯数不多的玩伴。也或许是承了她母妃当年的一句:“阿泠,要照顾好怀盈呀。”
她对姜怀盈会多出几分照顾,哪怕是前世,她也争取保下了她性命,让她从此改头换面,姜国再无三公主。
或许一开始只是出于利用姜怀盈,但真当再见,感情之事又有谁能说得清?
所以她只是想借这次由头让他受苦,就当是偿还之前种种,日后放他与姜怀盈好生过日子。
只要他们不坏她计划,她就将泠娘的秘密带进棺材里。
左恒轻微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公主,便拿上次来说,她明明可以自己来找你,却叫余景程来,分明是想试探公主对他究竟是何态度,其心昭昭,不可不防。”
姜怀盈知道余景程一直以来要找的人是姜若凌,她如今是顶着姜若凌的身份,才能得到余景程的瞩目。
但同时她心里格外没底,生怕姜若凌对余景程还有年少情谊,会突然改变注意。
她也清楚的知晓,姜若凌能轻易给她的,也能轻易收回去。
姜若凌不是没看出她的警惕,只是觉得无足轻重,所以视而不见罢了。
“先看看,若是她生出旁的心思,再有举动也不晚。”
她困意上来,昏昏欲睡,意识模糊时,听见外面一阵嘈杂声,倏然醒来。
身边还残留着左恒的余温,却不见他身影,姜若凌唤了句:“左恒。”
门外走进一人,快步上前,“公主,我在。”
姜若凌问:“外面发生何事?”
左恒默了一瞬,“余景程中途遇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