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算是控制住了,但崔宇也得弄清事情的前后真相,要不然一会儿回到圣湖村没法和村民们交待。
找了块大石头坐下,崔宇仔细打量了火灵儿一通,然后突然笑了,而且笑的很开心,就好像发现了大事件一般。
如此一笑算是把火灵儿给笑毛了,它有些不耐烦地对崔宇喊道:“要杀便杀,别在那嘲笑他人,很没礼貌的知不知道。”
“这会儿你和我讲起礼貌来了,来咱俩从头唠唠,看看你那些所作所为是否有够礼貌。”崔宇白了火灵儿一眼,颇为不屑地说道。
“怎么那么多废话,杀人只需要动动刀,你怎么还要动嘴。”火灵儿颇为不满地说道。
“很简单,我想知道我不知道的那些事情,千万别说你不知道,堂堂魔神使徒会不知道吗?”
火灵儿脸色变了几变,最后严词拒绝道:“没可能,就算你严刑逼供也没用,我是不会背叛魔神大人的。”
“魔神大人,你管它叫大人,可它管过你们死活吗,土夫死的时候,龟蛇死的时候它在哪,现在你被我俘虏了,他又在哪!”
火灵儿沉默了,是啊,自己口口声声效忠魔神大人,可到了自己危难时刻它为何不出现解救自己于水火。
“另外告诉你,你那两个伙伴可都招了,把他们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对我说了一遍,怎样,你是继续憋着不说还是说出来让我给你个痛快!”
怎么可能,那两个家伙怎么会说,当初大家可是在魔神大人面前起过誓的,自己知道的事情一概不能透露给第三个人知道,哪怕是它们彼此之间也不能说,毕竟那事关着魔族的未来。
记得当时火灵儿发的誓是假如自己说出口,那自己身体里的火焰将会永远熄灭。
“你杀吧,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我要是皱皱眉头就不是火灵儿。”
崔宇想到这火灵儿会嘴硬,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抱多大希望,今天的这个问题只是试探性的,他觉得这些使徒出来历练绝非只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能力,它们应该都肩负着某种特定的责任。
现在听火灵儿如此一说,崔宇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了,只不过从它们口中套出来实话多少难了些,至于那些魔族的小喽啰,崔宇根本就没抱希望在他们身上。
“好,既然你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崔宇手一挥,火灵儿的右臂竟渐渐的发白,到最后手臂上竟然出现了冰霜。
“你要做什么,你这个魔鬼!”火灵儿强装镇定道。
“既然你选择不配合,那你自然就有不配合的死法,你身体各处都已被冰寒之气封死,想要调动火气那是没可能的了,所以呢我想看看你的血液是否和其他灵界居民是一样的颜色。”
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响指,瞬间便将那条冻臂弄个的粉碎,虽然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但这种视觉的冲击太大,几乎让火灵儿疯掉。
不过它的疯狂并非是惊恐的乱吼乱叫,它的疯狂竟是一阵狂笑,那笑声有些刺耳,里面还带着讽刺和调侃。
崔宇得到这笑声缘由的速度很快,刚刚断掉手臂的地方竟然泛起了丝丝红光,而且那红光越聚越多,竟一点点向外延伸,直至手臂长短。
手臂再生,这并非是不无可能的,但这需要的时间通常都很久,像火灵儿这么快的在崔宇的认知范围内还没有过。
那红光让崔宇变得有些紧张,他连忙去调动火灵儿身体里的寒气,可他却发现那红光位置的寒气竟然不听他的指挥了,甚至有了退缩之意。
这什么情况,火灵儿的身体不是被寒气所封住了嘛,怎么这会儿又是重塑身体又是抵挡寒气的。
“哈哈,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现在看来真的是草包一个,小子现在你杀不死我那就等着一会儿我恢复之后灭了你吧。”
崔宇的大脑在飞快地转动着,他在思考为何稳赢的局面竟会变成这样。
火灵儿,真身与灵魂分离,又可分别做事情,灵界的四大种族,等等,崔宇的脑海中终于有了火灵儿的真正定位。
火系的精灵,算是怪那一种族,没有真正的肉身,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魂体,至于肉身多半是后续自己挑选,而且肉身和魂体融合后,肉身也会拥有魂体的部分能力。
而其中一种便是不死之力,所谓的不死也并非真正的不死,躯体被残缺甚至尽数被毁,只要那个关键所在还存活着,那么这具残破的身体便还可以恢复。
也就是说想要真正意义上的将其消灭,第一个要灭的就是它的魂体,魂体一灭,肉身不攻自破。
通常意义,魂体会在两个地方,一是肉身的大脑,还有便是肉身心脏所在。
渐渐恢复的手臂还未成型,对崔宇暂时还没有威胁,故而崔宇直接将其放弃,而是操控着其他寒气直袭至关重要的两地。
感受着身体内寒气的走向,火灵儿脸色微变,它开始用力调动新出来的手臂上的火劲一点点往身体里钻往身体里进攻。
现在崔宇和火灵儿在举行着一场无声的追逐战,不管是谁只要抢先赶到那,那么这场比试的输赢很有可能会被改写。
不过可惜,崔宇现在占尽了优势,根本就没给火灵儿反扑的机会,所有寒气对那可怜兮兮地火劲一通围追堵截,没用多久便被重新控制住,那还在生长的手臂也停了下来。
赤红的颜色缓缓褪去,只留下毫无血色的惨白,外加丑陋的外表。
火灵儿眼中的精光渐渐地消失着,没错崔宇成功了,他直击火灵儿的魂体,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将其冻成了冰疙瘩。
灵识只剩下最后一丝的火灵儿真切地听到了自己身体在一点点碎裂的声响,它绝望掉了,自己怎么就栽在了这样一个毫无名气的家伙手上,它不甘心,很不甘心,假如还有机会,它一定要取了崔宇的项上人头,用来祭奠自己这次的失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