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战术最究极的奥义就是一招入魂,直接击中对方灵魂深处最痛的地方。
这些家伙和许多古代士兵一样,说是效忠皇帝,可他们连皇帝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当皇帝私访从他们面前走过时,他们连是谁都不知道,更有甚者他们将自称为闹事者的君主抓起来。
不过在君主亮明身份后这一个个才像傻了眼,眼前这些家伙也都一样,天天口里喊着灵主,可连他老人家是哪个种族的都不知道,要是没人撕破这层还好,可偏偏崔宇将其扯的很是彻底,丝毫没给这些家伙留面子,这他们哪里受的了。
一气之下便欲再次拿起武器对付崔父崔母,这可把崔宇给气坏了,他连连摆手道:“事儿没这么做的,话是我说的,你们拿我父母出气这算什么,有本事就朝我来。”
让崔宇这么一将,这几个灵界来的家伙反倒冷静了下来,他们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是灵界的子民,自然要效忠灵主,管灵主是谁长什么样,我们的信仰永远都不会改变。”
“真是让我好生感动啊,真想让那些叛徒们学习一下你们的忠诚,真的。”崔宇鼓着掌不住地赞叹道。
世界上最坚不可摧的那绝对就是马屁,崔宇的这各种捧,让几个家伙有些飘飘然,这也就是地球引力够大,要不然真不知道会飘到哪里去。
不过这应该是他们最后一次得意了,在他们享受彩虹屁的时候,崔宇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回来,同时不可查觉地朝着几人一指。
紧跟着崔宇、崔父崔母便听到了利刃破空之声,还有有些凄厉的惨叫声。
崔宇发动的符纹攻击很有规矩,它们的攻击高度正好在他父母头顶几公分左右,而且攻击速度够快,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攻击已经结束了。
短暂停留了片刻,也就是崔父崔母一愣神的功夫,几名灵界奸细一个接着一个地朝地上摔倒。
可是百密终有一疏,有一个家伙个子本来就不高,哪怕踮起脚尖也就和坐着的崔父个头相仿,故这次偷袭他成功的躲了过去,不但没死这家伙反应还很快,见大事不好转头就跑,连头都没回。
要是没有父母在这儿,崔宇铁定不能让其跑掉,那样实在太危险了,可父母还在崔宇生怕有人偷袭,所以他宁愿自己危险也没敢冒这个险。
将绑绳解开,崔父连忙说道:“你还等什么,赶紧去追啊,晚了就来不及了。”
崔母虽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但也知道里面的成破厉害:“儿啊,赶紧去把那人抓住,这样你才能安全。”
崔宇重重地摇了摇头:“不重要了,这事儿灵界早晚都会知道的,而且咱们人界其实都已经做好准备了,只不过这件事只有一少部分人知道,所以我希望日后你们最好不要提起,这样对我好也对你们自己好,假如有可能在战争结束前,我都想和你们断绝关系。”
儿子做这一切为的是什么,崔氏夫妇再明白不过,孩子这是不想他们跟着受牵连,可他们怎么可能让儿子一个人顶着。
“儿子,这事儿你就断了念头吧,不过你也放心,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好了,赶紧去追那家伙,我们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了。”崔父义正言辞地说道。
深知父母脾气的崔宇知道拗不过他们,便点了点头,不过在追敌之前,崔宇递个父母一沓符纹,这也算是给了父母一个保障吧。
安排好,崔宇这才放心朝那家伙逃离的方向追去。
被派到人界的本领都不会很大,所以崔宇连咫尺天涯都没用,这样追了大概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崔宇看到了在前面快速奔跑的家伙。
刚想用个捆妖符纹将其束缚住,崔宇却见到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柄利剑,自上而下直接把那家伙给劈成了两半。
这未免也太邪乎了吧,是组织的人干的,应该不会,他们现在急需灵界的资料,不说把犯人打板供起来也快差不多了,怎么还会下如此狠手。
不过下一秒钟,崔宇知道为什么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晃晃悠悠从空中飘落而下,那样子要多超然有多超然,整一神仙。
可看到那张脸后,崔宇不说再也不烦别人有些夸张,反正这张脸很是不招崔宇待见。
“宇儿,我们祖孙还真是好久未见啊,不过你的本事貌似退步了,怎么能让这样一个家伙在眼皮子下面溜走呢?”那个崔宇曾以为是亲人的家伙,可实际上却是狼子野心的老祖崔钰不知为何突然现身在人界。
虽然不喜欢他,但毕竟人家是老祖宗,崔宇也不好没礼貌,于是轻声回复道:“漏网之鱼,我刚想干掉就被您给堵了个正着?”
崔钰看了眼死去的家伙,眼神冰冷地问道:“是去报信的吧,他是不是知道了你什么秘密?”
崔宇心头警钟大作,他偷眼看着崔钰,见其目光清澈如水,好像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似的,不过自己这位老祖越是这样,崔宇心里越是没底,当初他也是装作一副很熊的模样,可结果呢,不还是有着那么大的野心。
现在这个时候他到人界来干什么,难不成灵界搞不下去了,过来鼓动人界,对于他来说一切皆有可能。
“怎么,对我还是有偏见?”似乎是看出了崔宇的想法,于是连忙问道。
崔宇也没惯着,直言不讳地说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还是小心谨慎点好。”
“哈哈,真没想到我堂堂崔家竟会生出你这么一个胆小谨慎的人出来,也不知是幸事还是坏事啊。”崔钰大声笑着,声音很大传的很远。
崔宇暗叫一声坏了,父母就在不远处,凭这老家伙声音的穿透力,铁定能听到,自己的父母是孝顺之辈,要是听说老祖宗来了,那还不得赶忙过来相迎,到那会这货肯定用辈分压父母逼自己做事,想到这儿崔宇的脑袋便开始疼起来,说真的他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有什么法子可疑解决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