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离开后。王书文与时宗明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刚才沈秀的异样。
看着地面上的酒杯碎屑,王书文眉头紧锁,双手抱臂,有些不满的说道:“老时,你说沈秀是怎么搞得,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派人来打扫?”
时宗明闻言,轻蔑一笑。从口袋里掏出烟跟火机,扔给王叔文一根后,自已也缓缓点上。
“你刚才只顾着恭喜他的清泉山庄马上被楚氏收购了,你是没看到沈秀刚才的脸色,跟死了爹妈一样难看。”
时宗明这么一说,王书文也回想起刚刚沈秀的一样,猛地吸了一口烟后,转头朝时宗明吐槽道:“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刚刚沈秀听到可能是楚氏派人来这里查什么,被吓得跟惊弓之鸟一样。”
听到王书文这么说,时宗明扬起下巴,满是不屑道:“呵,他沈秀虽然有了不小的家业,但毕竟是块烂肉。”
“烂肉又怎么能上的了席面呢?平日里与我们喝喝酒,打打屁也就算了,真遇到事情,怎么跟我们这些世家子比呢?”
说到这里,时宗明挑了挑眉,有些嘲讽的笑了笑。
“虽然前些年,沈秀在岛城公安部门中混了有些年头,也积攒了些人脉,不过嘛。。。。。”
说到这里,时宗明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眼看时宗明挑起了话头,又不把话讲清楚,王书文有些不满了。
“老时,有话就说,在这里跟我装什么嘴严呢?”
时宗明摇了摇头,有些为难的说:“这话我就跟你说一次,你可别出去到处说啊!这里面有很多事,现在不能摆到桌面上说的。”
闻言,王书文来了兴致,身体不由得前倾,急切的说:“你快点说说你知道的事情,我保证不跟外人说!”
见到王书文这么急切,时宗明轻哼一声,把手中的烟熄灭,有些不屑的说:“还不是趁着05年,楚、王两家当时在政界发力,岛城上下自顾不暇的时候,从中投机。”
“靠着他在公安部门那些年的人脉,趁着权力空档期,把陈磊那个傻子送了进去,自已一统了岛城黑道罢了。”
王书文听着时宗明讲述,心头一震。暗暗思索片刻后,开口问道:“岛城当年可是省内首屈一指的大城市,陈磊我也是见过的,他背后的人没有护住他吗?”
时宗明听到王书文的问题,不屑的笑了笑:“当时御史台的人下来,整个岛城官场自顾不暇,人人自危,哪有闲心处理黑道上的事儿。”
“不过沈秀真是好运气,他六月辞职,七月岛城官场就自上而下清查了一番,后来御史台的人还出了问题,除了那些基层干警,应该也没人认识他了。”
“不过他当时在的地方也不是什么权力部门,事故调查科虽然有油水,但是相比其他的也算是个清水衙门了。”
听到沈秀发家的年岁跟他在所在的部门,王书文眼神微变,有些惊讶的问:“怎么跟当时楚晨出事后的岛城官场地震牵连这么深,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咱们没想到的?”
听王书文这么一说,时总明的脸色也凝重起来。
手不自觉的摩挲着下巴,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况。
突然,时宗明灵光一闪,回忆道:“说起来也怪,当时楚晨出事的时候,我倒是跟沈秀有过一面之缘。。。。”